“你这是趁人之危。”青儿挣扎不得,感受到赵无疆雄浑的男子气息,她心中小鹿乱撞,羞涩不已。
同时心中还隐隐有些小期待。
“来都来了。”赵无疆揽着青儿纤细的腰肢:
“一起洗。
节约用水是传统美德。”
青儿不做声,羞涩得不敢看和赵无疆对视,她瓮声道:
“两个人洗,要洗很久的...”
“湿衣服贴在身上不及时脱掉,容易着凉。”赵无疆寻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开始顺着青儿的纤纤玉手深处衣衫深处,替她解衣。
敌羞,我去解她衣。
善解人衣的赵无疆三下五除二便褪去了青儿湿漉漉的长裙。
期间青儿只是象征性挣扎了几下。
直至剩下一件薄如蝉翼的青纱肚兜,青儿羞红脸按住了赵无疆的手:
“不许再得寸进尺了!”
哗啦一声,水声哗哗。
赵无疆猛然起身,青儿惊呼,纤纤玉手连忙勾住他的脖子,两条修长的腿也夹在赵无疆腰上。
“你干嘛突然起身?”青儿羞嗔,赵无疆这动作幅度巨大,她还以为赵无疆兽性大发要对她做些粗鲁的事呢。
赵无疆任由青儿以这种姿势挂在他身上,他也不擦拭身上的水花,而是直接走向床榻,他一弯腰,青儿湿漉漉的娇躯就背靠在床榻上。
他一本正经说道:
“当然是雨露均沾,也好好欺负欺负你呗。”
“我...我说着玩儿的...”青儿嘟着嘴,别过脸去,俏脸红扑扑,湿漉漉,发丝贴在侧脸,清纯中还有一抹妩媚。
“我对你如此真心,你居然闹着玩儿?”赵无疆佯怒:
“你必须得向我道个歉。”
青儿不去看赵无疆,眸子乱转,双手双腿依旧勾着赵无疆。
“嗯啊!”突然她惊呼一声,鼻音拖得极长,她双腿瘫软,双手也无力,甚至整个娇躯都软绵绵的,她被迫松开了手脚,瘫软在床榻上。
她侧眸看去,登时心尖化开,眸子中的春水泛滥。
原来不知何时,赵无疆俯身一脸蒙逼逞口舌之利。
短短几个呼吸,她真切感受到了姐姐曾夸赞的赵无疆的口舌犀利舌灿莲花。
她娇躯哪里受得住这般撩拨,赵无疆舌战裙蠕,早已将她化作一滩水。
“姐夫不要...”她嘤咛一声,甜媚无双。
她按着赵无疆的脑袋,明明初心是想拔起脑袋,却忍不住越按越深。
————
“都准备得如何了?”一袭红衣,坐在祠堂主位上,身旁是供桌,供桌上都是李家的列祖列宗的牌位。
“启禀老祖,一切准备就绪。”一道壮硕的影子在地面上斜斜涨了出来,顺着影子看去,红衣李未央身后突兀出现一位如铁塔般的男子。
“去吧。”李未央身旁的烛光晃晃,却照不近他的脸庞,他苍老的脸颊像是蒙着一层幽深灰暗的雾。
“老祖,当真要这么做?”壮硕男子问道:
“可...可...”
“是非对错,良善还是罪恶,皆由他人评说。
荣华富贵,权势高位,都无所谓。
因果,是李家之根,是李家坚守无数年的道...”李未央嗓音沙哑还有些尖锐,更透着疲惫:
“背叛亦或是识时务,都是一场豪赌。
是赌徒,就会输。
但你老祖我,绝不会!
别说牺牲一个人,就是牺牲所有人...”
李未央不由长吐口气,没有说完。
但身后壮硕的声音弯了弯腰,抱拳行礼,随后消失不见。
诺大的李家祠堂,烛光昏黄,李未央有些摇摇晃晃起身,吼间发出阴沉的笑声:
“赵无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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