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常嘉言浑身都不舒服。
正巧该问的也已经问得差不多了，纪禾便起身道：“我们没什么要聊的了，可以走了。”
“好好好。”常嘉言赶紧跟上。
临走前，他还看了不远处的霍央一眼。
霍央扎着丸子头，穿着洛丽塔小裙子和小皮鞋，怎么看，都是人畜无害的可爱模样。
但不知道为啥，霍央的眼神总让他感觉到了……
一种被监视的感觉。
就在二人快离开的时候，校长从后面追上来，叫住了二人。
“二位大师，请等一等。”
校长瞥了一眼坐在咖啡厅内的霍央，压低了声音道。
“这个霍央……好像是有点奇怪。看到她，我倒是想起来了一件事。
“魏紫妍死后，霍央有问警方要一个东西。”
纪禾和常嘉言异口同声地问：“什么东西？”
“一个u盘。她说，那是她放在魏紫妍那里的东西，需要拿回来。”
常嘉言问：“警方把东西给她了？”
“当然不可能那么轻易地给啊！魏紫妍死的时候，那个u盘正好就在她的身上，这可是证物！
“但魏紫妍说她不需要原件，只要将u盘内的东西拷贝一份给她就可以了，这是她的作业，对她来说十分重要。警方查看了u盘内的东西，那是一份十佳歌手的海报，没什么特别的，就拷贝了给她了。”
“十佳歌手？”
“对。”校长点点头，“我们学校近期要举办十佳歌手了，只不过她参加的是十佳歌手海报设计大赛，那个拷贝在u盘内的，就是她们已经设计好了的海报。”
常嘉言挠挠头：“这，应该没有什么奇怪的吧？都是同学，有东西在对方那里很正常。我有的时候上课展示忘记带了u盘，也会问朋友借。”
校长道：“正是这样，所以警方检查了一遍u盘里的内容后，就允许她拷走了。我也只是刚刚想起来，才和你们提了一嘴。”
他怕有什么细节没带到，影响了两位大师的调查。
纪禾微微一笑，看向校长的眼神就像在看好同志：“很好。日后想起什么重要的东西，都可以和我们说一声。”
……
见完了当事人之后，纪禾和常嘉言便在校园里逛了起来。
常嘉言也没闲着。他环顾四周，眉头很快就皱了起来：
“纪大师，我好像能感觉到，这所学校有阴气，似乎曾经死过不少人……”
闻言，纪禾挑了挑眉，有些意外地看了常嘉言一眼。
这个学校确实有阴气，但并不重。
道行比较浅的道士，可能压根就感知不出来。
没想到常嘉言竟然能感知到这个。
常老这孙子，果真天赋不俗啊。
常嘉言继续道：“嗯，这个地方肯定死过不少人，我能感觉得到无数亡灵的哀嚎……但是很奇怪，这个地方阴气并不重。
“难道是之前请了什么高手来超度过？但也不对劲啊，我并没有感觉到什么阵法留下的痕迹。”
纪禾道：“你说的没错，这个地方确实死过不少人，因为这里曾经是古战场。”
人死之后就会留下阴气。
在战场上被无情地杀死，阴气就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