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同,这孝子贤孙和国家照顾,那能一样吗?」这回娄小蛾终于聪明了,忙说道。说孝子贤孙时,还拍了傻柱一下。
傻柱瞪了她一眼,不过,没和之前一般与之打闹,这个他也想到了。之前,易中海叫自己,那可是从来就没客气一说。而自己也听话,屁颠的就给他跑腿。
包括聋老太太要吃肉,也让一大妈来找自己,虽没明说,不
过也是让自己从食堂弄回来,给老太太送去。之前没觉得,现在听「秦淮如」说的,他自己也是工人,怎么就想不到,这是在吃工人的血肉呢?
还有,这两天,他和胖主任关系好点了,胖主任也会和他说两句掏心窝的话,像他那么拿厂里的东西,平时没事,真有事,他也真扛不住。
又不是旧社会,工厂是私人的,这可是挖社会主义墙角。若是大家一块拿,法不责众不说,还有就是,大家能攻守同盟。但你一个人拿,犯了众怒,回头,谁知道会在你背后捅刀子。
而今天,他为了练习刀功,火候,今天在食堂也是跟着大家一块切墩、炒大锅菜,也没事指点一下学徒;小餐厅的菜,他也足额上,而且也是用一百二十万分的心,每道菜都精益求精。
今天在三食堂吃饭的人,不论干部还是职工,都对他交口称赞,他能说啥?我就是想练手!这话他再傻也不会说,只是笑笑,在领导那儿双手接了烟,谢了一声,就乖乖的退了出来。然后到点下班,绝不会等收拾了。
剩菜怎么分,他先和同事们道歉,然后说自己其实家里人口少,妹妹也长大了,以后他就不要了,你们自己安排一下,是大家轮着来,还是平均分分,你们自己看着办,不过,要收拾好,别让上头人为难。
话说完了,虽说当时面上没什么,但他感受到,厨房的氛围不一样了。哪不同,他说不清,但就是觉得,好像什么都顺手了。
他也不到前面打菜了,之前帮忙打菜,真的就是没事找抽,有时就是为了故意恶心许大茂,特意挤前头给他打菜,也故意少给点,就是气死他。
现在他也想开了,这真的有病了,恶心了他,对自己有什么好处?还有帮易中海多打一勺子,又能得什么好?所以,他炒完了菜,就泡上一缸子茶,找个菜谱,慢慢一笔一划的练起字来。真是,有时间,干点自己的事多好。
至于外头,由着下头人随意。他眼不见,心不烦,主要是,这样不得罪人。你给关系好的,多打一勺。边上看着的,可不是一两个,多得的,不见得会感谢你;可是没得着的,全恨上你了。想想,这里头,全是人情世故啊!
而这也让傻柱更加心寒不已,原来自己当成父亲一样的人,该教给自己的,一样也没教。反而是离开大院的嫂子,朋友的父亲,还有看不顺眼的上司,处处在提点自己。所以,现在别人叫他「傻柱」,他也乐呵呵的答应,因为自己就是傻,傻了快三十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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