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到了些事情,没什么要紧的。”
“暂时先回屋子再说吧,然后再讨论下一步的对策。”
话是这么说,但联系到王骁坠海,再加上游艇损坏的前因后果,这很有可能是一件提前预谋的杀人案件。
当然是到如今也全都只是猜测阶段而已,自己暂时也拿不出实质性的证据来。
父亲看向了索尔,随后问道:“现在需要去找那两个年轻人吗?”
“毕竟你说渔村那么危险,如果放他们两个单独行动,就凭那年纪也没办法做到好的自救措施。”
“现在咱们如果跟过去的话,他们估计也还没到。”
索尔吐了口唾沫在沙滩上,随后烦闷地骂道:“还能怎么办?只能待会我跑一趟了呗,这些兔崽子。”
三人离着房子的距离越来越近,一道道叫骂声却也从房子里头传了出来。
父亲的脸色有些不大好看,但还是连忙跑了进去。
对情况有些不大明白的榭尘和索尔两人,则是有些疑惑地看向彼此。
“他妈的,你把老王的死怪在我的身上?这么大一个屎盆子往我身上扣,你要是给我撇不干净,今天这个事情没完!”
“去你妈的吧,我还给你撇干净,你这人模狗样的家伙算老几?我早他娘看你不爽了!”
“你们两个好端端的又吵什么呢?好好的心平气和说两句不行吗?”
“你丫可去你的吧,别站在那滥竽充数装好人了,心里头是个什么鸟玩意儿,我们还看不清楚吗?”
三道不同的声音传来,那倒帮着拉骂架的声音,榭尘也是最先听出来的。
自然是伍德的声线。
其余那两个人,榭尘心里不大敢肯定。
还没等两人走进屋子,两个人便推搡着从门口出来。
父亲和伍德在旁边一人拉着一个,但却挡不住两人依然扭打在了一起。
扁枱手掌掐住了吴禹的脖子,另一只手拽住了他右边整只耳朵,随后便死命往后扯。
“叫啊!你搁这继续叫啊!”
“压的不是嗓门挺大的吗?怎么现在叫不出声来了!?”
扁枱掐住吴禹脖子的那只手用出了吃奶的劲,手上暴起的青筋显得清晰可见。
吴禹整个脸憋得甚至有些发紫,别说是说话了,就连呼吸都十分的困难。
只是即便沦落到这片田地,他吴禹也不是软柿子任人拿捏,一脚狠狠踹向了扁枱的裆部。
精准无误的致命打击!
后者立马疼得松开了手,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要害处龇牙咧嘴。
吴禹双手搓着自己的脖子,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扁枱的样子便更加落魄,躺在地上捂着裆部来回翻滚,要不是伍德把他给扶住,估计浑身都已经开始抽抽了起来。
见两人松开了手,伍德和父亲这才携手将两人给拉开了好长一段距离。
索尔在这个时候围了过来,皱着眉头说道:“这种时候还添什么乱呢?”
“还嫌事情不够复杂?都这么大的人了,跟他妈傻子似的。”
吴禹并没有听进这番话,而是依旧怒目圆睁的盯着躺在地上的扁枱。
才勉强有些喘过气来后,便嘿嘿冷笑道:“你他妈不是很装吗?看这也没什么鸟样啊。”
“是个男人,有本事就站起来和老子说话。”
“我就说王骁是你个王八蛋杀的又怎样?”
“你以为老子不知道?”
“真把老子当成蒙古人是吧?以为就像其他人一样被你蒙在鼓里。”
“去你妈的吧你。”
一边说着,吴禹还过去踹了踹扁枱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