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的话还没说完,楚白直接掏出一大锭银子堵住了她的嘴,“雅间,最好的位置,最好的酒菜。”
收了银子,老鸨的水桶腰扭得啊,叫一个欢快。
“阿才阿才,愣着干什么,快带四位贵客上楼!”
“好咧,四位老爷,这边请!”
楚白摊开折扇,忽忽悠悠,风度翩翩。
费老爷:“......”
李老爷:“......”
天佑老爷:“......”
他们以为这位白兄家境殷实,但家中管得严,每日第一个起身回家。
所以今儿个,他们是来带白兄见世面的。
如今看来,谁带谁还不一定,而且那一大锭银子估摸着得有三五十两。
“白兄,家中银钱是由你来管?”
“白兄来过春满楼?”
“白兄可知春满楼花魁姓甚名谁?”
......
拿数十两银子不当钱,他们也就不争抢着付钱了,省的寒酸。
此外,从现在开始他们就是真兄弟了,亲如一家的那种,同道中人!
楚白回答说:“我啊,没来过这里,家有悍妻,不过向往已久。”
“家中钱自然是娘子来管,但来京前我私藏了一部分,平日里也没多大花销,所以几位别跟我客气!”
不多时,四人上了二楼雅间,一边窗是街道,月圆之夜,繁华热闹;一边则可直接看到高台之上献唱的小娘子,楚白坐主位,抬头一看,他看见了啥......银纹绫罗白丝袜。
“噗!......”
现在距离过年才两个月吧,北凉城的绫罗袜都已经传到这里了?
费如鹤指点说:“那是东吾城造的绫罗丝裤,说是一种外裤,总感觉不太正经,不过女子穿起来的确漂亮。”
楚天佑说:“是啊,费兄还偷偷买过一条给小妾穿,结果怎么来的?”
李九河补充道:“第二天就坏了,还不给退货。”
闻言,费秀才的老脸一红,“你们两个闭嘴,我在为白兄介绍京城的风采。”
呵呵。
那俩人不懂,楚白懂啊,为啥就穿了一天,不,应该是一个晚上?
被他费秀才撕坏了呗。
时间不大,一曲唱完,姑娘下台,走上乐队。
腰鼓、竖琴、琵琶、古筝、笛萧。
然后,刚又喝了口酒的楚白心中忽然生出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余情悦其淑美兮,心振荡而不怡,无良媒以接欢兮,抗琼珶以和予兮......”
“......”
果然呐,人族在借鉴上的天赋自古就是点满的。
春满楼只是凡人青楼,没有灵气,没办法表演锣鼓自鸣,那就换成乐队。
同因没有灵气,青楼娘子无法自己飞天。
那就利用气流,呼呼大风往天上吹,起舞的七个娘子便在空中舞了起来。
低配版《洛神赋》,恐怖如斯。
而在四人当中,见过这曲洛神赋的只有费如鹤。
文明看腿的同时,费秀才继续介绍道:“这曲《洛神赋》乃是一位大才子为爱人所作。”
“啪啪啪”!......
李秀才与楚秀才文明看腿和求,鼓掌称赞。
楚白也跟着鼓掌,然后默默下了个重大的决定:南宫小姨娘不能来这里,京城青楼都不行,靠近都不行!
洛神赋,要是被她知道了,楚白就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