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OK……”雷加连滚带爬,摸到床边,取下枕头套,包起了一枚金表。
“剩下的这些假表你也要吗?”他颤颤巍巍问道。
“怎么你还想留着?”从刚才的问话得知,正是雷加策划并主导了此次偷东西的行动。
比尔猜测,可能是衰脸雇主让雷加带过什么东西过海关,然后就发生了这档事。
先前得知此人名雷加的时候,比尔就看他不顺眼,怎么不姓坦格利安呢?真是什么黄鼠狼都能叫真龙名字了。
此雷加一张一张清点钞票,叠成一沓后说道:“一共是四百三十七美元七十五美分。”
比尔正想说三枚钢镚你们留着吧,忽然听到背后一阵淅淅索索的声音。
他猛的一回头,果然是另外一个被揍的小艾比,他给了这个受两拳一脚后看他行动都困难,就没管他,没想到就一两分钟,小艾比竟然爬到了一座矮柜旁,准备掏出什么来。
来不及多想,比尔直接将油锯朝小艾比的胳膊扔过去,然后一个后蹬腿将雷加踹飞一米多,接着又上前,先把割伤了小艾比胳膊的油锯放到一旁,然后左右开弓把小艾比打了个半死。
这下小艾比离死gay佬就差一个“老”了。
他这才敢查看矮柜的抽屉里是啥,果然是一把手枪,还是最难搞到的左轮。
美利坚的枪支,并不是越小越容易买到,因为容易隐藏的缘故,手枪在正规途径购买的难度远远大于步枪。
比尔也不客气,直接拿过左轮塞进了自己腰后的裤带上。
回头一看,被后蹬腿临幸的雷加已经昏死过去,小艾比也迷迷瞪瞪,眼睛被血糊住,站起来都难。
他走到床边,从叠好的钞票里抽出十张二十刀的钞票,分成两沓塞进鞋里,然后将剩下的二百三十七美元和剩下的几块假金表一起用雷加的衬衫包了,再加上枕头套,和油锯一起拎着走了。
下楼后,比尔也没为难白垃圾们,径直离开。
大街上还是和刚才一样安静,此时比尔倒生出一丝后怕,刚才纯粹是凭着新鲜的刺激感莽了进去,也没在头上套个东西啥的,甚至连对手有枪的可能也没认真考虑对策,幸亏这具身体足够强壮,这才应付了下来。
以后绝不做这么莽的事,要从心一点才能活的更好。
走到车边,驱车到了皮埃尔街,在衰脸雇主的车上交还了真金表和假金表,以及所有的现金。
“这是我从他们的头头雷加那里拿到的所有现金,还有这些金表。”
比尔心安理得地把那二百美元当做小费。
衰脸雇主只看那块屁眼子里的金表,见家传宝贝又回来了后神色都好了几分,连声惊呼“Mygod!”
激动过后,雇主直接把准备好的十五张二十美刀的钞票给了“水牛”,并把比尔带回来的两百多美元里的零头,那三十七块也都给了。
“你不嫌弃的话,这些假表也都给你了,我再也不做这项生意了。”
算完账后,雇主直接扬长而去,留下捧着衬衫的比尔站在马路旁。
“我自己通过劳动赚了四百美元,拿了二百三十七美元的小费,得到了七块假金表的小礼物。”
清冷又稀少的月光下,比尔清点了今晚的收获,觉得还行。
至于枪,那是他捡的,出门不捡就是丢,所以不算在收获里。
他摇摇头让自己不要胡思乱想,然后走上五门车,发动车子,驱车准备回家。
刚开始的半截路还很安静,但开到一座民居门口时,比尔看到了一起临时起意的抢劫。
两个白垃圾正堵着一大一小疑似母子俩的两个女人。
本来他不想管的,纽约的大多数抢劫都是为了毒资的事,交出一张二十美刀的钞票皆大欢喜,但瞥见了一张熟悉的脸后,他决定停车管管。
因为那个小女孩是詹妮弗·康纳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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