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承认,不代表没有,有些人平时唯唯诺诺,关键时候就以下犯上。
温水冲刷了一遍自己,宋辞感觉更困了。
该死的莫默,定水床的时候,也不知道和自己说一声,其实睡着还挺舒服的,确实是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水床和龙女相得益彰。
脑子有点不受控制了,转动一下水龙头的把手,把水换成凉水,让自己冷静冷静。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马德,那也不能有空就色啊!”冷水淋下,宋辞感觉好多了,难怪电视里都去洗冷水澡了。
洗漱完,宋辞出了卫生间的时候,唐诗都睡着了。
累得够呛。
小心翼翼的躺在她边上,宋辞打着哈欠,也逐渐睡过去。
美好的一天,嘿嘿嘿!
翌日。
家里就留了唐枫一个人,宋辞和唐诗都去上班了,唐诗因为公司的事情多,再加上要开店,时不时就要加班工作。
照例把宋辞送到公司楼下,唐诗才开车离开。
有了昨天的家政,宋辞觉得今天精神不少,精力充沛的到了公司,才发现胖哥也在。
“来这么早?”宋辞问他。
胖哥转过头,带着黑眼圈注视着宋辞:“我就没回去好吧,这两天和老婆吵架了,越是要结婚,事情越多,一个不注意就吵起来了。”
宋辞是理解不了这种情况,没经历过。
看胖哥憔悴的样子,宋辞觉得也不容易,好不容易妥协结婚,办事情也不是那么简单,还吵架不回家,也不怕感冒了。
“干嘛不去楼下足浴,酒店也行啊。”宋辞坐在他旁边。
摇摇头,胖哥没有解释那么多,打着阿欠,趴着就睡着了。
偏过头,宋辞才看到他手上的手牌,宋辞才觉得自己单纯了,马德,就是从楼下上来的吧?
身上没有香水味,看样子胖哥还是知道对错的,要结婚的人,话只能相信一部分啊!
快上班的时候,大家都来齐了。
鸣哥拿着手机,刷着那些精品段子,一个个都带着颜色。
还时不时的拿着手机,给宋辞分享,嘴里喊着:阿辞,快看,这个吊,这个吊!
这种擦边腿,擦边球,也不知道魅力在哪里。
“鸣哥,你自己看吧,我不看了。”昨天才做了家政的宋辞,对这些兴趣不大。
要是换成前一天,他还会有点兴趣,最低是目不转睛的标准,今天,只感觉索然无味。
和王哥一样,对这些都不感兴趣了。
“嘿,这种好东西都不看,真不知道你想看什么,好像我逼你看似的。”鸣哥撇撇嘴。
对面的三哥抬起头,有些鹤立鸡群。
看着鸣哥,三哥说道:“你逼我看啊,我看!”
鸣哥:“.”
这会儿,宋辞才回过味儿,我逼你看了吗?窝草!
还是没有三哥会啊,三哥总能见缝插针,把语言的魅力发挥到极致,产生新的升华。
真就是,有空就色。
“我没有,要是有的话,先给你透透器。”鸣哥表达一种很危险的思想。
宋辞忍不住笑起来,关系真好啊,铁铁的管鲍之交了。
回到公司,比起在家里,快乐是不一样的,和一群大哥聊天,能感觉到一些很特别的东西,是在家里感觉不到的。
钱不钱的不重要,就是快乐就完了。
“海里有一种动物,叫做什么什么海兔来着,它们到了繁殖季节,就会一对一的击剑,谁的剑法好,谁就是公的,谁的剑法差,谁就是母的,你们可以参考一下。”王哥建议道。
博闻强记的王哥,就喜欢看这种奇乖的视频,这是他昨天交完粮食以后看到的。
一种很奇怪的动物。
凭剑法,定公母。
王哥:“.”
开玩笑,他夹着拿着剑主打的就是一个捅人,什么时候拿着和人比划看了,要比划,也是欺负弱女子。
他是个禽兽没错,但是他不是变态啊!
“免了,免了,神器相击,难免损伤,两败俱伤,何至于此。”三哥摇摇头:“今天晚上我们小区,有个趴体,带你参加。”
“银不银?”鸣哥眼睛一亮。
三哥摇摇头:“银不银我不知道,但是亮,是个泳池派对,外国女生组织的,你懂的。”
两人狼狈为奸,勾肩搭背,邪笑不止。
现在,公司的单身越来越少了,戈姐都找到对象了,一个一米八的靓仔,蓄着络腮胡,明明就是二十八岁,看着像三十八岁似的。
很有个性的一个人,谈吐性格也不错,见过两次,开的宝马,条件也还可以,唯一不好的,大概就是失手伤人,进去了半年,刚出来不久。
反正戈姐自己说的,结实耐用,匹配度高。
具体的,宋辞就不知道了,但是戈姐总是迟到,还上班总是打哈欠,可能是暴力驾驶的原因。
“戈姐又躲办公室睡觉了?”宋辞没看到她。
胖哥点点头。
“昨天,可能比较累吧,最近她都这样,都是对象送她上下班。”胖哥回答。
打开办公室的门,宋辞伸头看了看,戈姐在自己的折叠床上,睡得正香。
嘴里还喃喃自语的说梦话:“你不要过来啊!”
宋辞:“.”
我真的,超怕的,就是这个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