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没有别人,我们就明人不说暗话,不知两位道友出自哪个宗门?”
一上来就是问老底,都不先说之前这两个修士的问话。
“我们二人来自荒原大陆,星道宗,此时还需道友保密。”
良平愣了片刻,心想:
‘星道宗?嘶……好像听说过,没有什么影响啊,荒原大陆,难不成是黑河对面的那块地?’
“呵呵,那是自然。”
良平也是笑着回应,之后,良平与那两人聊起了自家宗门两年前的那件丑事。太上长老随身的那把佩剑,其中就封印着一头妖狼的灵魂,但后来立下天道誓约,决斗途中被对手震碎了佩剑,佩剑中封印着的狼魂,也随之湮灭。
“……嗯,道友句句是真,不可有假?”
良平正经的肯定:
“绝无半点虚假。”
“不知,道友可否透露,那碎剑破魂之人,乃何方大能?”
良平警惕起来:
“道友这是何意?”
这星道宗的弟子笑颜遮面,展显几分恭敬:
“呵呵,道友莫要激动,不过是好奇,绝对没有报复之心。”
良平想了好一阵,思考着要不要说出来,本来差不多决定好随便说个假名字、编造个假身份让他们查去,没成想自己还未开口,对方先表明心态立场:
“道友无需忧虑,我星道宗也只是受他人之托,来此地查个事情始末,道友若是不放心,我等不再追问就是。”
良平喃喃道:
“江湖宗门大小皆有,主张行事作风各不相同,也不知星道宗一向秉持何种风气。”
“呵呵呵,闲来不问世事,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良平想着:
‘呃……,还真够咸鱼的……’
“不知两位在星道宗之中,是……”
良平这么一问,那两人相互看了看,犹豫一阵之后,决定坦白,良平也是知道了,原来他们这么高的境界实力,在星道宗里却只是其中一位峰主的门中弟子,还是外门弟子。
良平自然也是说出了自家宗主李长源的事情,大大小小的事情几乎知道的,都说了个遍,这两星道宗弟子也没藏着掖着,时间半晌之后,三人一开始的唯唯诺诺、相互试探,变成了现在……
八卦大会?
可谓是无事不说,叨叨个没完,从一开始的要面子,到现在聊得热火朝天。
八卦的大事大到自家宗主叫什么名字、自家峰主什么修为,现在的星道宗有什么打算等等。
八卦的小事小到自家峰主有什么癖好,每天晚上几点钟准时是去黑河钓鱼等等。
……
“天色不早,我们也该走了。”
星道宗弟子起身说道,不知不觉,他两人在这里坐着和良平聊了整整一个下午的时间,几乎所有能说的都说过了。谈不上是正经的交换情报,只能说是彼此印象不错,交了个不错的朋友。
热情好客,唯有幻天剑宗这般的场面还算是,另一边所在的南坑城,黄天在庭院之中教诲无果,在院中长声叹气。
“唉……,罢了罢了!要不是那娃儿心愿未成,这种孽子,老夫都想一巴掌直接拍死!”
气话道尽,黄天甩手离开了黄强的庭院。
走前,撂下最后一句忠告:
“孽子,还有一天时间,明日,那人就会找上门来,你……唉,自己受着吧!明日之后,老夫再来给你收尸。”
说着的时候,心里还是不免触动了一下。
毕竟是自己的骨肉,哪有不心疼的?
‘造孽、造孽啊!’
黄天满脸的晦气,懊恼不及,这儿子说教不进,再想让黄强去真心认错,然后自己在李长源那娃儿面前说说情的办法是行不通的了,黄天今夜得在自己的小茶馆了失眠了。
而此时的李长源正在酒楼三楼的房间里面。
夜,很快就来了。
黄强坐在靠背椅上,双手扶着两边的扶手,屁股时不时的挪动一些,失去了双腿,好在只有自己知道钱放在哪里,下人仅有几个忠诚的,剩下的家仆都是狗腿子,这几年趁着黄强行动受限,把黄强这家偌大的庭院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几乎翻了个遍。
好在是没有找到黄强的金库,每每隔日,还是会笑着服侍自家主子。
“嘁,狗东西,嬉皮笑脸真以为老子不知道你晚上背着我干嘛?滚去后院,把马喂了!”
“是、是是是!”
又一个家仆被臭骂了一顿,黄强歪着个脸恶狠狠的说完,又把头扭向一旁,大声喊道:
“四丫!死哪去啦!!”
马上就有个上了年纪的女人从门外小跑进来,浅灰色的衣衫粗糙,身上的衣服打了好几个补丁,盘着头发看似还未认真打理过自己的女人,低着个头,有个四十多岁。
她小跑到黄强跟前,低着身子小声问候:
“老爷,对不起,来、来晚了。”
“草,你不是在后院洗碗的吗,后院到这里的路数才百步不到,你还让我等了十多秒,你个废物就会洗碗,会不会跑过来!啊?”
“下次我会的。”
“会你马!怎么不去死啊你!草!”
黄强莫名的火气大,跟前这个女家仆也是受气习惯了,纵使被黄强这样骂还是雷打不动,没有一点儿情绪变化。黄强从昨天开始,他爹就来到他这,好一番‘苦口婆心’的劝导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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