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一万铁骑滚滚而来,头前一位面戴青面獠牙铜面具,手挥“千钧”重刀,可不正是狄青。第二位身着峨眉女弟子服饰,手持长剑,正是其素若何,冰清玉润的上官碧霄。
原来此番大宋军攻城前,狄青就定下计策,李超若不能以巢车、云梯、撞车、轒辒车、猛火油柜等诸般攻城利器敲开桂州北城门,就率领攻城步兵主动后撤,诱敌出城到野外。狄青和上官碧霄则统率一万骑兵和一万五千步兵提前设下埋伏,包围歼灭来敌。
此刻,狄青和上官碧霄正统率一万铁骑依计而行。很快大宋一万铁骑就包抄到赵令图带领的三万叛军前面,挡住他们回城去路。
在这平畴之地,最适合骑兵突击。赵令图带来的三万叛军皆是步卒,哪里是大宋如狼似虎般骑兵的对手,顿时成一面倒溃败之势。
上官碧霄所中之毒看似已经痊愈,她长剑舞动,叛军士卒在她手下难有走过三个回合的。
狄青更是挥动“千钧”重刀,左扫敌一片,右荡寇一群,杀的叛军鬼哭狼嚎。
叛军人人皆视狄青为天煞星下凡,避之唯恐不及。
赵令图更是不敢捋其锋芒,单人独骑仓皇逃去。
主帅一逃,三万叛军更是乱成一团,成为大宋一万铁骑刀俎下鱼肉一般。不过一个时辰,三万败军士卒或死或降,竟是全军覆没。
而另外一个战团中祖天觉和王道乙统领一万叛军被近两万大宋步兵包围,反倒是一直在苦苦支撑。
不过那厢大宋骑兵歼灭三万叛军,腾出手来,在狄青和上官碧霄统领下,毫不停歇,风卷残云般冲了过来。
这下一万叛军再也支撑不住,成崩溃之势。
祖天觉和王道乙见势不妙,哪敢继续逗留,慌忙择路想杀出战团。
再说桂州城内,许王赵元僖正和属下右谏议大夫吕端,职方员外郎陈载诸般人等议事。没想到赵令图慌慌张张冲了进来,噗通跪倒在地,冲着许王赵元僖连连叩头。
许王赵元僖见状一愣,喝问道:“赵令图,你可将来敌剿灭了?”
赵令图头磕的更响了,抬头之时,额头上已是鲜血淋漓:“许王,属下误中了敌军埋伏,拼死杀开一条血路,方才独自脱困逃回。”
许王赵元僖闻言,心中震惊,怒目喝道:“你说什么?中了敌军埋伏?本王给了你三万大军,你却独自一人逃回来。”
赵令图匍匐在地,颤声说道:“许王明鉴,那敌军足有七八万人马,属下实在是寡不敌众啊。”
许王赵元僖一听大怒:“胡说,探子早已查明,来犯之敌狄青所部不过三四万之众,哪来的七八万人马。你这是欺君罔上,来人啊,把赵令图给我拖下去斩了。”
赵令图闻言,吓的魂飞魄散,连声呼叫:“许王饶命……许王饶命……许王饶命……”
一旁吕端、陈载素来和赵令图休戚与共,连忙跪下向许王赵元僖求情。
吕端说道:“许王,赵令图一向勇猛可嘉,此番兵败,只怕另有隐情。”
说着话,吕端侧脸向赵令图连使眼色。
赵令图恰好抬眼看见,眼珠一转,忙喊道:“许王,那敌军或许真的只有三四万,杀场之上,混乱不堪,属下只是误判而已。不过属下奋勇拼杀之际,那祖天觉和王道乙竟不战而退,惑乱军心,这才令我军崩溃啊。”
许王赵元僖听到这话,若有所思,追问道:“你是说祖天觉和王道乙临阵脱逃?”
赵令图慌忙回道:“正是,正是。许王,若不是那祖天觉和王道乙贪生怯敌,带头逃跑,我们四万大军还不至于被敌军三四万人马击败。”
吕端在一旁插口说道:“许王,这些绿林道人士,皆是草莽之徒,受钱财所诱,实不可靠。”
许王赵元僖闻言,心中对祖天觉和王道乙二人恼怒不已,冲赵令图摆手说道:“也罢,赵令图,这回本王先饶你一命。不过两次兵败都给你记下来,若再有第三次,本王定取你项上人头。”
赵令图逃得一命,喜出望外,再次叩头不止,连连谢恩。
经此一役,叛军四万人马全军覆没。许王赵元僖雄心受创,虽仍有六万大军,却命令紧闭城门,专候“九幽王”上官幽冥搬来交趾国救兵,再和大宋军决战。
三日之后,桂州北城外战鼓声再次震天响起,李超统领近万大宋步兵再次前来攻打北城。
城头上两万叛军则继续使出床子连弩对城下攻击。
好在李超早有防备,攻城大宋步兵队形疏散,一时间伤亡倒也不是很大。靠近城墙后,大宋步兵继续攀爬云梯攻城,双方在城北关头上再次厮杀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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