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莹并没有因为高家栋的话而有所动容,酒店的隔音并没有想象中好,无论是隔壁男女酣畅的悦动还是隔有仅仅一扇玻璃落地的雨声,二人心照不宣的不语,给房间的氛围添上浓墨的阴沉。
“程淮书的事,确实是个意外。”
这个意外,对高家栋而言,没有太多的意外,只是接下来的话,才是让高家栋意想不到的。
“我们的人出了问题,在没有得到上面的人准许的情况下就出了手,但好在并没有影响太多。”
“看来,你们这些人的心也没全在一起啊,这种时候还能出问题,怕是个内鬼啊。”
这番话说得吴莹是哑口无言,她在得知问题出现在骆西娅身上时,也是表现得很吃惊,看似最不可能出问题的人却出了问题。
吴莹没有去理会高家栋的调侃,更没有抬眼去对上高家栋目光。
“知道吗?对待叛徒,决不能容忍,他能做一次,就会做第二次、第三次。所以,叛徒的存在,就像一颗侵蚀神经的蛀牙,早早剔除才能免受疼痛的折磨。”
“你是在说你自己吗?叛徒。”
这一次,吴莹不在选择沉默,面对高家栋乘胜追击的调侃,她安耐不住性子,选择回击。
高家栋见吴莹已改常态的语气,忍不住发笑。
“好像我要说得正经事可不是程淮书一事,而是关乎我们未来的伟大宏图啊!至于叛徒这个词我可不太喜欢,相比之下,我觉得审时度势才是最好的形容。”
吴莹压根没想和高家栋讨论这些无所谓的烦心事,反倒是高家栋不依不饶的将话匣子打开,才在高家栋问及正经事时,将他们内部的情况顺带讲了出来。
但好在,高家栋对这些无所谓,正如他开始所说,他搭上整个高家来和她赌,又怎么会开玩笑。
至于审时度势,高家栋所认定在商场上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他可以有很多朋友,少年时窝在一起喝酒泡妞的时光早已一去不返,所以现在在利益面前,朋友也是可有可无的存在。
高家栋懒散的伸了个懒腰,朝吴莹之前看向的窗外望去。
“说实话,我对英国这地儿,可不太感冒,整日里阴阴沉沉,还不如那小小的津川,连个找人喝酒的地儿都没有,无趣。”
只怕高家栋不是在意那喝酒的地儿,而是在意可以一同喝酒的人。
他承认自己在解释自己不是叛徒一事上说了诸多好话,又或许是心里真的过不去那二十多年的情分,才将此事加以掩饰。
贪念,往往是瞬间产生。
在与吴莹初相识的那晚,张芒的那句“为达目的,总要有牺牲。”
好像真真映射了当今的局面,由最初的单纯也在无形中扭转到旁的结局,偏偏事与愿违,他们共同所想的没有实现。
“若想有趣,可以有很多种办法。只是,我怕你吃不消。”
吴莹的三言两语,将高家栋的低迷的情绪瞬间提升。
论玩,他可是从没觉得有吃不消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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