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那些知道晋身无望的老年修士，才会沉迷于酒色之中，但他们都去凡人世界建立家族去了，也就远离了修士圈子。
所以许凡的灵影，给闲胖子的冲击可想而知。
闲胖子一时间各种心思纷繁复杂，内心更是万马奔腾，恨不能现场操作一番。
闲胖子最多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了那个像是飞雪仙子的女人身上。
他当然能够看出来，这并不是飞雪仙子本人，只是带着一点点幻术的假人而已。
一级法术“水镜术”可以用水汽在施法者面前，映出使用者想要的画面。
这也是灵影的制作技术之一。
而画面中有些模糊的飞雪仙子，就是许凡用水镜术加上去的。
PS吗，谁不会一样！
“怎么样，有钱途吗？”许凡问道。
闲胖子又咽了咽口水，眼睛终于离开画面。
一脸你是恶魔吗！的眼神看向许凡。
闲胖子心中现在只有。
惊恐，这家伙怎么敢这么拍？
错愕，灵影还能这么拍。
兴奋，灵影原来还可以这么拍！
仿佛是一扇不可思议的大门向他敞开了，里面仿佛有着无数魔物在乱舞，在扰乱他的道心。
太香了！
“道友果然是我辈中人，不，道友已经是我辈之师了，请受我一拜。”
说完闲胖子就对着许凡鞠躬一拜。
只把许凡看的嘴角直抽抽，神特么我辈之师，这是要他身败名裂啊！
只要这种灵影流传出去，许凡一定会成为全修真界女修的公敌。
到时候别说长生了，就是灵魂都会被那些愤怒的女修撕碎。
许凡赶紧解释，“咳咳，闲道友说错了，这不是我的，是我一位朋友交给我的，你不要多想。”
“朋友？对对，你朋友是个大才啊！”闲胖子也是个人精，当然第一时间心照不宣的附和。
他凑到许凡身边，小声道：“你，不是，你朋友能不能定制一些灵影啊？我有个朋友想要一套天莲宗无心女尼的版本。”
“天莲宗的无心女尼，那不是个尼姑吗？还是你...朋友变态。”许凡吐槽着闲胖子的品味。
闲胖子却洋洋得意的道：“这你就不懂了，正所谓得不到的才是最撩人的，尼姑一本正经的样子，才更有感觉啊！”
果然是变态中的变态，这闲胖子肯定没少幻想这种事情。
许凡没好气的道：“我问一下我朋友吧，下次答复你。”
闲胖子点头如捣蒜，道：“好，我也看看这玩意又没有市场，毕竟这种事情也不是什么难事，就怕他们自己去弄。”
“那就这样吧，这次的东西你帮我出售，所得灵石，我们二八分账。”许凡指着柜台上的东西道。
闲胖子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我八是不是不太好，你太吃亏了，要不五五。”他脸色的肥肉都感觉在散发着油光。
许凡一脸你是在逗我吗！的表情，看着闲胖子。
闲胖子却一脸无辜的回看许凡。
房间内一时陷入了沉默。
突然，许凡的身影像是化为了一道青烟，消失在书店之中，只留下一句话，“下次我会带更多来，准备好灵石。”
临走前还带走了，闲胖子桌上准备好的镔铁原料的灵石。
闲胖子看着消失的身影，久久没有动作，就像是被吓傻了。
直到一个黑色影子出现在他脚下。
“我要知道这个人一切的信息。”毫无感情的声音从闲胖子的口中说出来。
影子无声无息的再次消失。
只有内心在翻腾的闲胖子，看着许凡消失的地方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