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眼朦胧,依靠在马场栏杆上,甄碇觉得自己脑子和身体是两套系统在控制着,脑子在想站起来走走,身体就是待在这不动……
马场上驾士训练的热火朝天,骑着马儿穿梭于各种复杂地形之上,马儿似乎早已习以为常,丝毫不害怕,身旁各种陷阱触发,刀箭穿行而过,不能影响其分毫,甚至对散落的火堆,都能克服天性迈过去。
甄碇不由感叹,不愧是各牧监送来的骏马,稍微训练,马匹各项素质快速拔高,这批马出栏等入军,各个军队绝对会来争抢。
好不容易要熬到下值,想回山庄好好睡一觉,却见黄信风尘仆仆的回来了,看那一脸倔强不服输的样,想必没少受李擎的气。
再说那蒙培,本是甄碇的直属上司,管理骏马厩、凤苑厩、祥麟厩,现在直接当甩手掌柜,从那天蒙培送甄碇来之后,甄碇可再也没见过蒙培了,也想不到是何原因。
黄信一眼就看到了甄碇,急匆匆跑过来大倒苦水:“长官,李擎那老儿真不是东西,我不就说两句实话吗,竟然说我顶撞他?!
把我晾在那里晾了一天,直到快下值我又去找他,长官你猜他说什么?他竟然说……把我给忘了!哇呀呀!气煞我也!”
甄碇安慰:“他可是太仆寺的老老大,你老大我也得在他底下干活,受他的气,更别提你了,连个正式官职都没有,等再过段时间,任庸要是还不回来,我就上奏把你身上的‘代’字拿掉,让你正式接任……”
黄信苦瓜样一扫而空,兴奋点头:“就知道长官向着我。”
“行了,开心点儿,跟他们那种拿腔拿调的官说话,就容易惹人不开心,你也想人家真不是故意的呢?可能今天事情比较多。
拖了一天,也正好说明,姓孟的那家伙地位不高,引不起李擎注意,他俩不是一伙的就好。
对了,你把这事儿告诉他,他怎么说的?”
甄碇眉头微皱,孟典事干的坏事儿这样隐蔽?
目前看,李擎也不知情,那蒙培之前说的……蒙培这人不能小瞧,看似老实憨厚,可心里如明镜似的,也许骏马厩的营营苟苟早已看在眼中。
黄信回忆一下:“他说……啥来,对,让姓孟的回家休养……嗯,然后就没提他了,我跟他说姓孟的克扣俸禄、欺压驾士。
哼!想想就来气,那老儿还问我要证据?证据个迪奥吧证据,人人皆知的事要啥证据?
要不是长官来了,那帮人不定作威作福多久,谁敢乱说啊?
说出来的肯定是真的,他们偷偷摸摸不知干了多少坏事。
我把我猜的、看的全跟李擎说了,结果那老儿,不仅不追究姓孟的责任,还说是裴炬他们管理不善,说要严惩。
我特么当时就气恼了,真要严惩了裴炬,在别人耳中咱不就是出卖兄弟吗?这就杠起来了……”
黄信说的情真意切,这是真将骏马厩的驾士当自己兄弟了,入魔极深。
甄碇拍拍黄信肩膀,笑着安慰:“好样的,咱们飞虎队绝不让兄弟背黑锅。
大家的事儿一起扛,不就是个小小典事吗?若再搭个厩丞,兄弟们谁心里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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