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岭哥,搞一根。”金银山在林忠华抽了一根烟后,又双手捧给秦岭。
秦岭也没客气,他是开酒店加KTV的,要论钱也是不缺的,正是如此,之前秦大河在这里住院时,他特别怕吴邪传出去他舍不得给秦大河用钱……
“金老板到外面发财是有本事的啦,我卵(助词)就农民一个。”秦岭如此自嘲,下意识地接过烟之后打算点上。
“欸,几个叔叔伯伯,医院里不许抽烟啦!”徐蓉听到了有人来科室,以为来了病人,因此忙劝。
秦岭则把烟挂在了耳根后,回头说:“小蓉,我找吴医生有点事,不是来抽烟的嘞。”
林忠华则是当场就把火机收了回来,就叼着对徐蓉笑。
“那边走廊上去咯,吴医生现在在换药,还要等一会儿。”徐蓉建议道。
主要是镇子上太小,烟民多得很,你要说完全像大医院那么管理,别人肯定偷偷的抽,也做不到,索性就让他们去开放式的走廊。
眼不见为净。
金银山就赶紧说:“那硬是不好意思啊,两位老板,小蟹在给我爸换药。要耽搁你们一哈。”
一边对着走廊那边摆手势,脸上满是热情和客气。
即便是知道这二位大哥是为吴邪奔着自己来的,不乏有告诫自己的意思,可表面上的人情世故得做好。
“那我们等一哈满,也不着急。”林忠华就先转身走了过去,可能也是烟瘾稍微有点犯了。
一到楼梯处,就啪嗒一下点燃了火机。
几个人到了二楼半的楼梯转角处,金银山才笑着直入主题:“两位老板都找吴医生有事啊?”
林忠华索性说:“我来提前请吴医生明天去家里吃饭,我崽儿刚好昨天出院。”
“之前托了小蟹,才捡了一条命,怎么说也要招待一下,本来昨天就喊了,可今天小蟹值班嘛,我就再来提前说一声。”
“秦老板好像是手有点痛,是吧,秦老板?”林忠华随便给秦岭找了一条理由。
秦岭马上会意:“是手这里有点痛,早上起来就是这样子,本以为过一哈会好,也是痛得有点厉害了,就想着过来直接看哈满。”
“到楼下遇到了林老板,就一起上来了。”
“金银山,你爹那个脚,应该快好了啦?没得么子事满?就是过来换个药撒?”秦岭如此旁敲侧击问。
金银山目光闪烁着回:“没事,林二哥你屋里林冬怎么搞了哦,我上次回来都看到他还精神满?满大街地跑。”
林冬被撞的时候,金银山已经外出了,也不可能故意去打听这种事,所以还真不知情。
“就不是调皮,之前骑车直接冲那个街上的下坡,摔了一下,到这里做的急诊手术后,再转到县里面住院了一段时间。”
“还好当时小蟹就到屋啊,不然的话,后果难料。”林忠华说得很郑重,语气中有劫后余生之感。
金银山闻言瞪大眼睛,心里明白了,难怪今天林忠华也跑过来了,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呢。
这一段时间,还是发生了不少事情啊?
三个人就这么在走廊处聊天的时候,然后就听到,楼下有一阵喧闹声传来。
“你看什么看?和我有什么关系?是不是还要打?”一道声音颇为尖锐。
“少讲两句不行是吧?”一个妇人在劝。
“和你什么关系?你不是厉害得很满?朱发根你个人要死就去跳楼去,惹事了自己摆不平,还有脸在这里闹?”
“我明着给你讲,这件事没处理好,我和你没得完!”
“莫闹了莫闹了……”
两个人在那里吼着互相骂,还有人则是在旁边劝。
金银山听声音,辨别出了对方身份,很是不解:“这听声音不是朱发根和他屋大舅子卓志阳满?这两个还打起来了?”
林忠华和秦岭也觉得不可思议,却不如金银山这么意外。
“走,下去看哈,应该是因为之前那件事。”林忠华直接把烟蒂一踩,先冲了下去。
秦岭也是跟着追了下去,只留下金银山一个半丈不到的个子,摸不着头脑!
自己这才出去了多久不?怎么发生了这么多自己不知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