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请稍等,在下去取一样兵器过来。”郑公子拱拱手,大步朝大厅后堂走去。
“我去,这是想金蝉脱壳吗?”
“郑光宗已经是穷途末路了。”
“郑公,你要好好管管你家公子爷了,再这样先去,非把自己小命折进去不可。”
大厅上,众说纷纭,无不是将郑光宗说得一无是处。
张恒手中宝剑,也是祖传之物,虽然不能削铁如泥,却也能够砍断粗壮树木,吹毛断发。
见众人议论纷纷,张恒向百里长风施了一礼:“百里大人,在下等会跟郑少爷是切磋武艺,还请你站在公正立场上。”
百里长风在来怀李郡时,便听程先生说过,怀李郡的某些商户势力十分强大,很多人与朝廷大员有联姻。
就算手里有尚方宝剑,不过只能保住自身性命,却并不能让所有人臣服于剑下。
“张老板,下官是奉了皇上之命来到怀李郡,当然希望你能够体谅下官的苦衷,皇上这么做,其实也是无可奈何。”
南疆蛮夷屡犯大乾国疆土,大乾国现在是内忧外患,皇上也是战战兢兢,日子过得并不顺心畅快。
“百里大人,自古天灾,都会有老百姓遭殃,我等看着也很难过,只是爱莫能助,还请百里大人能够理解。”
张恒的思想,基本上代表了在场十之八九的人,谁又愿意拿出自己的银子和粮食,无私地奉献出去?
没有多久,郑光宗回到了大厅。
他是手里,多了一件物件,黑漆漆的,圆乎乎的,前面有几个点,后面则是一个握在手里的手柄。
若是上面再长满刺,便很像古代打仗所用的狼牙棒。
“各位久等了,不好意思。”郑光宗一脸笑容,好像并不在意在场之人对他的冷嘲热讽。
“郑少爷,你拿的这是什么东西,在下可不敢轻易出手,只怕会伤了你。”看到郑光宗手里的武器,张恒笑了起来。
“张老板,既然这样,要不你我签下生死文书,比武原本就会有伤亡,为了免除冤冤相报何时了,这是最好的办法。”
郑光宗手里,好似一根黑漆漆的木棍,在张恒的面前,看上去便是不堪一击,但郑光宗却是胜券在握的样子。
谁都明白,郑光宗手里的武器,不可能一棍将人劈死,而张恒手里的宝剑,却能够招招致命。
“光宗,不要胡闹了,实在不行,我郑家将全部家产捐出去。”郑万财害怕儿子来真的,急忙阻止。
“爹,自古以来都是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孩儿心里自有分寸,你就不要管了,郑老板是怀李郡巨富,
他若是开仓放粮,自会救助很多灾民。”郑光宗满脸深沉,他只想一赌,更想以实力服人。
“郑少爷,题外话,你就不要说了,你所说的生死文书,可曾作数?”张恒此刻代表众人,自是迫不及待。
“郑老板,你大可放心,有本王在此,料想谁也不敢玩狡猾。”王胡忠露出一脸狡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