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思蝉想起前世看的画本子里有那方面能力不行的男子故事,便拿出来盗用一下,敷衍眼前的尴尬。
于是低下头,遮掩住了眸子里的狡黠,一本正经的黑魏子骞:“其实,是夫君他,他似乎那方面不行,故而找大夫看过后说是补一补就好了。”
反正前世他们之间清清白白,成亲几年他不纳妾外面也没女人,说不定他是真的有毛病呢!
此时,正快马加鞭奔往沙洲的魏子骞猛然‘啊嚏······’连声打了几个喷嚏。
紧随其后的魏一担忧着:少爷这是受凉?
这边,夏思蝉眼中带着几分恶趣味,然而因着低头的缘故,所以丁氏丝毫看不到她现在的表情。
听完女儿的话,丁氏倒是着实有些担忧:“补一补,能行吗?”
她听了孙嬷嬷那话,忧心了半日,生怕女儿是强颜欢笑。
加之那位女婿虽说不是过分淡漠,只是也热络不到哪里去。
谁知这结果竟然是这样,虽然不是二人不和睦这样严重的事情,可也似乎没有好到哪里去。
没想到女婿是个身形俊朗的,虽没过分的硕壮,可也不像是孱弱的呀!竟然有隐疾?
唉,还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难怪他而冠之年一不娶妻,二不纳妾可谓洁身自好世家子弟的楷模。
原来是有难言之隐。
看女儿的模样,丁氏也不忍心再问,毕竟这事儿实在是难言得很。
因此她心中暗暗记下,等明日便使人去丁家药铺给女婿抓些壮阳的药材过来,时常送到魏府去,给姑爷补补身子。
夏思蝉见娘相信她的说辞,这才收敛了恶作剧的笑容,正色道:“母亲,女儿把侍画送到庄子里去了。”
丁氏听得这话,却是径自点头应了:“好。”
夏思蝉都做好要跟她解释的打算了,谁知见母亲却直接应下,反倒是楞了一下,问道:“您不问问我,她做什么事儿了么?”
丁氏爱怜的拍了拍她的手,道:“你已经嫁人了,行事有自己的主张。娘也相信你,不会瞎处置人的。”
丁氏说完,想了想,又道:“我身边有个二等丫鬟鸿雁,你也熟悉,是个妥帖稳重的,等你走时将她带回去吧。”
丁氏这话一出,夏思蝉笑着回道:“母亲,她还是留着伺候您吧,女儿已经叫程大哥去帮我买几个会武功的,这样子,女儿不管在家还是外去,安全。”
丁氏建议道:“外面买来的丫头不知根知底,哪有为娘的调教好了给你,才放心。你要是想要会武功的,让你二哥替你找。”
丁氏想着自己次子如今在军营里,替女儿寻来俩个忠实可靠会武功的侍卫还不是轻松的一桩事?
“那,也行吧,只是娘您舍得把鸿雁给女儿?”夏思蝉对着丁氏挤着眼,弯着眉说道。
丁氏不由得好笑道:“傻孩子,跟娘说什么舍不舍得?你可是为娘的心头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