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京前拿到皇帝任命夏思文的手书,立即去了趟丁老将军府,跟他老人家促膝长谈。约定,接到飞鸽传信,立即着人护送夏思文一人悄悄来许州赴任。
因此,他醒来的第一件事便是飞鸽传书给丁老将军。
“爷,这是昨夜京城送来的密函。”魏一刚把笼子里的飞鸽放飞,转身取出怀里的密函递给魏子骞。
除密函外,另有一封寻常信件,不用说,肯定是小妻子写给他的信。
魏子骞心情愉悦着看打开书信,果不然,是小妻子秀丽且大气的笔迹。
字里行间皆是关心思念之情。
看完书信的魏子骞嘴角噙着的笑意久久没能平息。
魏子骞把夏思蝉的书信小心地折叠起来,放到怀里,对着守在门口的魏一吩咐道:“魏一,扶我去书案那儿。”
“是,爷。”魏一答应一声,立马转过身来,走到床榻边,小心翼翼地把魏子骞扶下床来,给他穿上绣金线玄色厚底靴,再给他披上一件玄色披风。
这才把他搀扶到临窗那儿的书案前的圈椅坐下,首先给他研墨。
不知不觉,夕阳西斜,霞光从窗牖斜射进屋,将屋内染成一片暖橘色。
待魏子骞写完给小妻子的回信,封好信,交给魏一:“等会跟密函一起送去。”
“是,爷。”魏一点头答应着,走到一旁去给他煮茶。
魏子骞这才取出密函看了起来,看着看着,便见他紧蹙眉头,眼眸里竟是带着许愧疚的神色。
原来密函里除了其它要事,还顺带提了一句:魏大人免去尚书一职,进内阁学士一职云云。
魏子骞最对不住的便是自家亲爹。
为何这么说?
要不是魏子骞锋芒毕露太盛,凭魏大勋的能力跟身份早就进内阁任首辅不在话下。
惠安帝总不能让你父子二人高高在上,站在除皇权之的权力顶尖吧!
因而,魏大勋的吏部尚书一职是迟早都会拿掉的。
虽者说,父子二人心知肚明,魏子骞仍旧对父亲心存意思愧疚。
深知帝王之心的魏大勋在儿子锋芒初显之时,能力变得中规中矩起来。
默契地不再跟之前那般殚精竭虑,努力为朝廷办事。
以招惹帝王猜忌之心。
秉承着不拔尖,不张扬,少是非三大要则。
魏子骞那知晓父亲心思?
以为父亲魏大勋是明升暗降,从实权在握的正三品,六部之首的吏部尚书升为从二品内阁学士的闲职,心中定是难受。
内阁学士上头还有正一品,从一品跟正二品的太师傅、太保、殿阁大学士师、少傅、少保、太子太师、太子太傅……
魏子骞身子稍稍好些之后,立即对知府暂任之事做出了安排。
许州肖想知府一职的官员,任凭他们耍尽心思,溜须拍马讨好魏子骞。
最后,等来的确是京城来的一位名不经传的姓夏的文官。
这时候,地方官员才醒悟过来,原来假借视察旱情,实则是来查处造私币的丞相大人魏子骞啊!
丞相大人的手令倒是是实在在的,容不得作假的。
真实的夏大人夏思文倒是来接替李文渊的知府一职,不过,是暂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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