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岱跟夏醇翁婿二人对视一眼,心中都有种一闪而过,却又抓不住的那丝信息。
那便是三皇子这三个字。
早已被朝臣忘记的前皇后嫡子,用兵如神,骁勇善战的陈潇。
丁岱是知晓魏子骞那年跟着琮王世子来他这两次后,便去了北戎。
算来,三皇子坐镇北戎近七八年了。
随后,魏子骞再给岳父夏醇倒茶。
夏醇忙起身接过茶,道了声:“谢谢贤婿。”随即,瞟了没眼色的儿子夏思宇一眼。
夏思宇正等着权势滔天的妹婿给他也倒杯茶时,接到爹爹那责怪的眼神,立马起身,乖乖地走过去:“妹夫,我来。”
魏子骞不由好笑道:“谢谢小舅子。”
他的这声小舅子喊出口,引起丁老将军抚须大笑,一贯温文尔雅的夏醇也抿唇笑出声来。
守在书房门外的魏一也觉擦到门里的凝重气氛烟消云散。
······
午膳时,丁氏想起昨晚夏思蝉喝醉酒的事,今儿怎么着也不能让女儿沾酒。
因而,一再管束着夏思蝉喝酒,美名其曰:“宝儿,喝酒不利于生养子嗣……”
这话说的,夏思蝉小脸顿时便臊红起来,娇嗔地对着丁氏:“娘!”
“哈哈!”丁老将军抚须一笑:“无碍,少喝一点就是。”
魏子骞想起昨晚小妻子喝醉酒的萌态,目光柔和地看着她道:“婵儿,少喝一点去去臊气也罢。”说完,亲自执壶给她斟酒。
夏醇眉眼含笑,看着面前的女儿女婿,搁在膝盖上常年握笔,带着薄茧的大掌,悄悄伸到身边丁氏那儿,捉住妻子保养得体的小手,晃了晃。
丁氏红着脸怒瞪了他一眼,当着老父亲还有儿女的面,干啥呢?
丁老将军则是见怪不怪,人到老年,只有见到子女生活幸福,夫妻恩爱,其它都是浮云已。
“唔唔,好呀,好呀。”夏思蝉一听,开心的端起古朴的牛角酒杯,对着给她倒酒的魏子骞,笑靥如花:“谢谢相公。”微展娥眉,轻轻地抿了一小口:“啧,好喝。”
“你个小酒鬼!”夏思宇宠溺地对着她挤了挤眼睛,无语道。
奈何,面前有宠溺她的外祖,身边有宠爱她的夫君。丁氏也就不再劝阻。
加之,吃着烤鹿肉,不点喝解解腻,胃也不舒服。
陷在团宠里的夏思蝉,不用说,又喝多了。
用完午膳,魏子骞伸手从丁府下人手中接过醒酒汤,亲自给小脸红如朝霞的小妻子喂下半碗醒酒汤。
待到离开时,魏子骞对着丁老将军跟岳父岳母告辞,随后,弯腰抱起小妻子径直送到马车里。
“啧啧,咱孙小姐嫁了个好夫婿!”亲眼目睹丞相大人抱着他们家孙小姐离去的丁府下人们,除了被强喂了一嘴狗粮外,更是赞叹不已。
也有仆从怒斥外面的传言:“我呸!还说丞相大人不喜咱们孙小姐,瞎了她们狗眼……”
话说,他们都是看着夏思蝉长大的,理所当然的不爱听别人嘴里对孙小姐的不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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