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妙龄女子胡搅蛮缠,严从好似受到了侮辱一般,怒斥道,
“你,刁妇,崔德海家中,就是有了你这样的女子,才有此祸患,本官不和你一般见识。”
就连路安和齐良,也没想到崔德海的侍妾,竟然如此不知道好歹,满嘴胡言乱语,虽有美色,可是如此无德之人,留在府上,必然是内宅不安,耗损气运,再看后边一位老妇,闭目在那不言语。周围还有婆子媳妇围着,想必是崔德海的夫人。
只是三人也没了心思再去问话,转身就往庭院堆放箱子的地方走去,这一走还没几步,就看见从后院,一队队皇城司的人马就,抬着一看就分量不轻的箱子走了过来,放在地下,可能放的着急,没注意看地上的砖块。
刚刚放下,箱子忽然滑了一下,侧翻在地,里面白的马蹄银子就翻落出来,满满一箱子的银子,看得三人愣了眼。
齐良咽了下唾沫,问道,
“这,这么多,这一箱子起码有一万两现银,是不是。”
“是啊,这么多银子,我可是见都没见过,你看后面还那么多。”
路安看得羡慕,说完还一指后面跟着的那么多人,一排排箱子跟着出来,少说有几十个箱子。
要是真的都是银子存在里面,那崔德海,恐怕是罪有应得了,严从的脸色由红转白,又由白转青,骂道,
“崔德海此人,典型的忘恩负义之辈,朝廷对待他如此宽厚,竟然敢贪银子,真是我等读书人的耻辱。”
“就是,没想到此人,读书都读到狗肚子里了。”
“气煞我也,羞与此人为伍。”
三人本
来是仗义执言,替崔德海出声,哪知道错付了人,气的在那痛斥一番,让院内之人听得尽是低下了头,那个小妾还是不依不饶,
“在这装什么,当官的,哪有不喜欢银子和女人的,哪个朝廷官员家里没有银子和侍妾,看你们的样子,还以为是什么正人君子呢,你们是清官,笑话,刚刚不是还偷看我来着。”
看着女子的嘲笑,严从大喝一声,
“***,我等读的是圣人的书,做的是为民请命,哪里和此人一样,严某行的正,坐得直,家中仅有发妻一位,丫鬟小厮婆子不超过五人,每日吃的清汤寡水,虽无银子傍身,可是严某不曾贪墨一两纹银,崔德海此人当杀,本官身为言官,自然有探查监督朝廷官员的权利,回去就立刻上述皇上,要查崔德海,哼。”
严从气恼,说的话也没错,别说是他,京城大部分言官都是吃的清汤寡水不说,还有官员还是租借院子居住,虽有权利,可是清水衙门,哪里来的银子。
崔德海的小妾闻言,面色一变,真没想到大武朝廷还有清官,哪里说理去,就要讨饶,可是严从三人内心有气,自然是不搭理,就此出了府,只有身后的夫人叹息一声,
“必然是有此大祸,以后各自活命吧,京城清官,言官清流,吃的都是稀粥馒头,你竟然不知道,罢了。”
“我哪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