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栗山绿转动把手,结果门锁了。
为什么,门反锁了,疑惑间,她听到了声音。
“都喝下去,不然会让人闻到味儿的。”
“呜,咕。”
黑人问号。
“老师?千重?”,栗山是事业形的女人,第一时间,没往那方面去想象。
“来了。”
开门的是大山千重,他衣冠整齐,神色如常,看不出做了亏心事的样子。
但是,坐在办公桌后的妃英理,看起来就不太正常了。
妃英理律师脸颊绯红,她用右手手肘靠着桌子,拇指食指中指三根手指撑着额头,似乎颇为晕眩的样子。
“老师?”,栗山绿,很担心她最尊敬的老师。
“抱歉,我。”
“嗝。”,妃英理用手捂住口,因为这轻微的嗝声感到羞愧。
“抱歉啊,绿姐,我带了点酒给英理姐姐。”,千重,打断了妃英理的话。
“酒?”
栗山绿动了动鼻子,确实味道一股醉人的甜味。
“这是我父母寄给我的土特产,产量非常稀少,手工酿制的甜酒。”,千重解释着,苦笑了两下,“他们大概是在外面呆久了,忘了国内要满二十周岁才能饮酒。”
栗山绿了然的点了点头,“千重的父母,我记得是在海外吧,好像是。”
“墨瓦腊尼伽。”
“对对,墨瓦腊尼伽。”
“已经十年了吧,居然把自己的孩子丢在国内自己出去十年,那对夫妻。”,提起这事,栗山小姐改为千重鸣不平。
“是啊,我还记得他们走前还说,等他们回来我就是有钱人家的孩子了。”,千重附和道,“结果,一走就是十年。”
终于,妃英理也缓过来许多,“就算是我,工作时间饮酒也会让手下的人失望,所以就,就叫千重锁上了门。”
“你也。”
栗山了然地比了个OK,“放心吧,律师,我会保密的。”
说完,栗山指了指自己的嘴角,“律师。”
千重望去,原来,妃英理的嘴角有一丝黑黑的、弯弯的。
“那是野菜。”,千重抢答道,“这种甜酒都是墨瓦腊尼伽用本地的独有植物作物酿成的,这是酒中的发酵残留物。”
“放心吧,能吃的。”
妃英理狠狠瞪了千重一眼,伸出粉嫩的舌头,将那根黑色的作物舔进嘴里,装模作样地咀嚼一番后咽了下去。
“不过小千重啊。”,栗山绿一脸沉重地按着大山千重的肩膀。
“绿姐我平时那么照顾你,律师不方便的时候,我还给你做过饭,送你上过学。”,她一脸的悲痛,“结果你拿到这么好的酒,却完全没想到姐姐我吗?”
千重不由汗颜,“放心好了,绿姐,下次有机会,我一定让你喝到饱。”
“那就好。”,栗山绿满意地点了点头。
“咳咳,栗山,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已经完全恢复,只剩脸颊残存些许红霞的妃英理迅速恢复了工作状态。
“是这样的,有顾客来到律所,希望我们接下一起谋杀案的辩护委托。”
“谋杀?”
“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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