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瞧了半天,寻思了一会,估计只有把前门关好,在小院子里拿盆冲洗将就了。隔壁左右的人家,相连院子好像都住着退休的老人,而且房子的院墙够高,这民风淳朴的地段,应该没有偷窥的变态狂吧。
烧好水,在插好客厅的门栓之前,我探进脑袋,跟看足球赛的徐子睿说“徐子睿,我在院子里洗个头待会你别进来啊。”
我有点不好意思在他面前说我要洗澡。
徐子睿点了点头,继续专注看比赛。
往盆里兑了热水,我便专心冲洗起来。
我一边洗澡,一边笑,觉得这样原始的露天洗澡方式,有些新奇。
屋内电视机里足球赛场上的欢呼声此起彼伏,不时夹杂主播的精彩解说。屋外夏夜的月光却是清凉如水,月色照在我白皙的皮肤上,泛起一阵柔熠的水光。我抬起手臂慢慢摩挲,有些自得,老妈皮肤白,我和妹妹也遗传到了她的好基因。
外公院子里绿植很多,微风袭来,在这样的仲夏夜,被温水沁润的皮肤,每个毛孔都仿佛被打开,竞相微张了小嘴,贪婪地呼吸着凉风里的花草气息。
我舒服地轻叹。这样露天的洗浴,比家里封闭的洗手间舒服多了。
闭目养了会神,我拿了毛巾,准备擦干身上的水珠。但是,我刚擦了个脖子,就忽然听到不远处一阵窸窣的响动。有人我悚然一惊,来不及套上裙子,就瞥见一道黑影,比油的一声从东边的墙上跃进院子,电光火石之间,是几个大跨步,黑影从我面前一闪而过,转瞬,一个腾挪,又从西边的墙壁那里翻到了隔壁的院子,消失无踪。
我由惊骇,到害怕,再到醒过神来,最后确定那个飞檐走壁的黑影是个男人,才“啊”的一声,尖叫出声。
“怎么了”
我尖叫声未落,只听得“哐当”一声,门栓子遭受大力,直直飞了出去。下一刻晕黄的灯光自屋里流泻而出,一同出来的,还有一脚踹飞了门栓的徐子睿
“啊”我的前一声“啊”余音未了,后一声更大分贝的尖又响彻院子。
黑影男人转瞬不见,他到底看到我没有,我不清楚,可是徐子睿我却给了他一个高清超级正面大特写。
正面全裸
因为吃惊,我们对视了十秒,电光火石间,我“嗖”地蹲下身子,护住胸前。尖叫声中,在漏泄的逆光中,我看不清徐子睿脸上的表情,但却看到他的耳根在逆光中渐渐变的通红。
世界仿佛完全静止了。
“你看够了没有关门啊”我蹲着身子吼。
我的怒吼,终于换回徐子睿的神智,他微微喘了口气,火速背过了身。
片刻后,他才像是慢慢平复下了震惊错愕的心情,走进屋里,将门帮我关好。
徐子睿的视力是15,他一点都不近视,即使在没有灯光的小院,这么亮的月光,他肯定也将暴露在空气中赤果果的我看了个一清二楚。
我脑中嗡嗡直响,手脚机械地开始套裙子,可是今天外公寿宴我偏偏穿了一件样式繁复的连衣裙。也许是刚刚受到的震撼和打击太大,让我乱了分寸,样式独特的裙子,我套了半天,都没套对,我越来越急,越急越乱,心中一股无名邪火嗖嗖直窜。
在我终于套对了裙子,火急火燎要拉上后面的拉链时,拉链却卡住了。
拉链是从臀上一寸开始,蜿蜒而上,直到后颈。现在才拉到后腰,就卡住了。
我烦躁不已,使劲拉,可越是狂躁,拉链越是拉不上。眼看着,拉链要被我扯坏了,客厅却响起了陌生男人的声音。
“小伙子,跟你说了几遍了。我们是警察,要进去院子里搜查一下。我们要抓的人从隔壁的院子里翻过来了。你再不让我们进,时间耽误了,让那些聚赌的不法分子逃了,我们要起诉你妨碍公务了啊。”我稍稍平复了一下心情,贴着门细细听。
原来刚才越过外公家院子的人是聚赌的人。
这水利站里住着的都是站内退了休的老人,那些赌徒一定是看准了这里是老小区,赌博窝点不容易被发现,才在这里开赌。这些一排排整齐划一的房子,都只一院墙之隔,而且院墙高度不过两米,对老人来说攀爬不易,但对年轻人来说,翻越却是极为容易。赌徒也给自己留了一跳后路,如果万一不幸被警察抓包,从这里翻墙逃跑也方便。
“不行有女孩儿在里面洗澡,不能进”徐子睿护在门口,不让警察叔叔进,估计僵持了很久了。刚才我专心对付拉链,没注意到外面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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