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逃也似的蹿了。
之后,每每想起那个吻,我都心有余悸。但期末考试在即,容不得我多想。于是,我尽力将那一段尴尬的记忆暂时封存,不再去想。可等到期末考试结束,我的思绪又乱了起来。
被老妈拍了不雅照,我之后给我打她了n个电话,让她删除。可我老妈只是哈哈直笑,说拍得好干嘛要删掉,气得我牙痒痒。哎,现在流行坑爹,我老妈怎么尽想着坑自己闺女
后来我无数次回想了当时的情况。本来觉得吃自己吃了大亏的亲吻,在后来的回忆中却慢慢变了味。
因为,我慢慢发现,我当时对徐子睿的亲吻并不反感,不仅不反感,而且当时心里还夹杂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懵懂情愫。
当时神经被不知所措的震惊攫住了,没有好好细想当时的心境。现在想来,当时,我竟是有点乐在其中。
我曾信誓旦旦地说要把初吻留给初恋对象,可是现在给了徐子睿,我心底却并不懊恼。
徐子睿吻了我三次。虽然都是非正常情况下的吻,但我每次都心跳加速,面红耳赤。那感觉竟然有点像中经常描述的“怦然心动”这才是最要命的。
我好像有点喜欢上徐子睿了
终于知道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了,我有些欢喜。
可是转瞬想到徐子根本不喜欢我,他嫌我粗鲁,嫌我没品位,嫌我我又开始懊恼,神伤。
一会欢喜,一会忧伤,我真的快疯了。
在我唉声叹气了多日以后,想到马上降临的暑假,我又陷入了更深的迷茫。
要和他一起回家,如果给表弟他们补习,又要朝夕相对
不行,我受不了。
内心煎熬了几日,放假之前,钟寰提议叫上徐子睿他们寝室一起出去小聚一下,我立马反对。我说我要提前走,因为我要去深圳小姨家避暑。我一向是个行动标杆,还没等钟寰她们将我的行程透露给徐子睿他们,我就闪了。
逃之夭夭。
正好,小姨说她婆婆有事要回趟老家,他们夫妻两个都上班,家里没人做饭,正好我补上。哎,为了跑路,我一个花样少女,也是蛮拼的。
跟我老妈报备了行程,我就风风火火南下去了深圳。
在火车上,颠簸了十几个小时,我整个人都快废了。下车时,坐我对面一沧桑大爷,还特同情地问我“小姑娘,你也是去关外工厂打工的吧”
问得我不知所以。
等到到了小姨家,照了下镜子,我才知大爷没说我是讨饭的,已经是善意了。
镜子中的我,头发凌乱,衣服邋遢,样子落魄。要是再往我脸上抹一把泥土我脑中戚戚然蹦出个销魂的画面来我一手杵个木棍,一手拿个破碗,可怜兮兮地拽住行人衣角,颤巍巍甩出一个行乞的长音“给个打发”
估计真能讨得几枚硬币或者一只叫花鸡。
到了深圳,我便关了手机。我仓促南逃,旁人不知道其中原因,但徐子睿是知道的。从小到大的寒暑假,除了徐子睿要参加奥赛去省城培训比赛,我们几乎都是呆在一起的。这个暑假,因为之前那么一出,我就逃之夭夭,他知道了不知道会怎么想
一想到徐子睿可能摆出的臭脸,我的小心肝一阵颤。
但深圳无忧无虑的生活和美不胜收的风景,还是让我暂时忘却了心中的忧愁和烦恼。
在深圳,我每日除了看电视学做新菜以外,就是上网,或去外面溜达。
周末的时候,小姨带着我和小表弟去明斯克航母世界,华侨城,大小梅沙转悠。巍峨航母,翻版世界名胜,碧海蓝天,让我的心情格外明媚。
去世界之窗时,我扶着叉腰肌想起徐子睿曾说过这里的翻译不准确。他说既然是对各地名胜古迹的致敬复制,那“世界之窗”被译作“furrd”世界的窗口,口气未免狂妄了些,合适的译法应为“urrd”,以之看世界,柔和谦逊,虚怀若谷,才更中国风。
现在看来,果然觉得用“”更精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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