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秋看看伟晨,看看土地公。觉得这俩演个双簧都演不好,心里逗的快开花了,不过表情可是一脸的吓人。
伟晨更是不敢看静秋的脸,一个人低头喝闷酒。
“行了行了,别装了,看在你等了我五十多年的份儿上,你们男人那点花花肠子我就不给你抖搂了,喝酒吧,来呀。”
伟晨就像一个小媳妇儿一样,弱弱的举起酒杯,和静秋干了一杯。
一杯一杯的喝,一杯一杯的流进胃里,不知不觉就地为床,天作盖,两人睡着了。
土地公轻轻爬起来,收拾了碗筷,又让土地婆婆拿来被子给他俩盖上,就回了他的土地庙去了。
这场神仙觉,对于伟晨静秋二人来说,就是一场跨越千秋的大梦。
话说到唐朝初年,玄武门之变后,唐高祖李渊二公子,秦王李世民初登大宝,便昭告天下:
“各地府县衙门,天下子民,朕即位以来,天下初定,百姓需休养生息,国家需广招贤才,才能国泰民安,长治久安。然华夏大地多年战乱,人才贫瘠,学业荒废,故朕决定在京城长安设立静秋书院,广招天下举子,公费就读。望天下有志之士,以先天下之忧而忧之心,踊跃报名。
钦此。”
天下学子,闻得此等好事,无不欢欣雀跃,奔走相告。
晋地东南方向候壁村,村头低洼处有一篱笆围起来的小院,院内有三间茅草屋,这里住的一户郭姓的人家,别看这家世,不知情的觉得这一定是世代贫苦人家,其实不然,郭家乃是八百年前西汉名将郭胤之后,因战乱家境败落,避祸于此。
就这几天,他家独子郭谦霖整天愁眉不展,郁郁寡欢。静秋书院广招举子的消息已经传到了他的耳朵里,他非圣贤,当然也很是喜悦。可转念一想,虽然自己已是举人之身,而且静秋书院是免费读书,让人轻松许多。不过路费盘缠和在京的生活用度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可家中贫寒,刚拿到手的一点举子俸银,还想修缮一下房屋,要不秋雨绵绵,家中父母又要在漏雨的屋子里过活了,自己进京读书又怎么能放心。
真是百思不得其解,只能在屋里踱来踱去。家中老母郭张氏眼看儿子心中有事,便走进询问:
“霖儿啊,这几日你是怎么了,有什么烦心的事跟为娘的说说。”
“母亲大人,吾皇万岁体恤臣下学子,在京城设立免费书院,供天下举子读书学文,孩儿想去。”
“这是天大的好事啊,那你还闷闷不乐什么。”
“娘亲有所不知,咱家的屋子早就应该修缮了,正好今年有一份俸银到手,正好派上用场,可……”
“儿啊,读好圣贤书,卖与帝王家,这才是头等大事啊,你糊涂啊。修屋子不急于一时,你好好去读书,挣得功名,光宗耀祖,还怕没有黄金屋?”
谦霖没有说话回应,可他心里不忍,父母已年过半百,长年累月的见风漏雨,父母的风湿病越来越严重,一变天就疼痛难忍,做儿女的怎么能只考虑自己的前程,不顾父母的疾苦呢,要是如此,读那么多圣贤书又有何用。
“霖儿,你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