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我们怎么回去？”
陈澈黑着脸：“打车！”
“还要走到校门啊，那得多热啊！老板，给我配辆车呗！我要求不高，劳斯莱斯就行。”江映月声音甜腻腻的，但陈澈却有一种被捕猎者盯上的感觉。
见陈澈没回应，江映月小声说道：“放心，有借有还！等你到了天启，老娘猎一头龙给你当坐骑！”
“带兄弟，你爹现在是余东，你找我这个穷逼老板配车合适么？”
江映月叹了口气，有些失落的样子：“就算余东同意，那也是给余音买的，我开着会舒坦么？算了，就当我没说……”
“别，等我有钱了给你配一辆。”陈澈有些不忍：“不过你别想赖账，尹……不对！龙骑士我是当定了。”
江映月眼睛顿时笑成了月牙，豪爽地拍着陈澈的背：“放心，老娘的话什么时候没兑现过？”
……
事务所还是老样子，陈澈照例上网整理文献，这一段时间他已经往刘娇那里送了好几次了，但因为专业知识太薄弱，找文献的时候就跟没头苍蝇一样，所以两个月下来，那边对神灵体的研究依旧止步不前。
江映月则是缩在沙发上玩着平板，白嫩的脚丫踩在大哈身上，而大哈这个没骨气的东西竟然还一副享受的模样。
“喂，你对鬼域怎么看？”陈澈问道。
江映月漫不经心地说道：“没怎么看，一些战五渣小鬼，老娘要是真身在，一巴掌就能灭了它们。”
陈澈哼了一声：“员工就要有员工的亚子，你再消极怠工，小心我开了你。”
江映月抬起头，不满道：“这也不在咱们的业务范围吧。”
“那不一定。”陈澈翻开诸天通史递了过去：“你看看这个。”
江映月接过，瞥了一眼，神色顿时变得凝重起来：“回收站？”
理论上来说，小世界被分离之后就会断绝与主世界绝大多数联系，可以说虫洞就是唯一的通道。但还有一种特殊的情况，能够让小世界与主世界再次接触。
就像判断与主轴的相悖性一样，小世界也有一个判断是否回收的机制，一旦该小世界被认为无用，就会被回收，以滋养主世界的本源。
“你是说，鬼域可能是一个马上被回收的小世界？”
陈澈点头。
“可书上也说了啊，小世界的回收过程很快，并不会对主世界造成影响。”江映月疑惑道：“学校的鬼域估计都存在十几年了，你确定会是小世界？”
陈澈略加思索：“这只是我的猜想，暂时还没有证据证明。但依我的看法，鬼域的存在已经严重违背了科技的主轴，不太可能是地球本身的东西。保持警醒吧，谭鹤和柳梦璃也在洱大，如果事情闹大，恐怕他们会趁火打劫。”
江映月抚摸着大哈的毛发，笑道：“哟，我家老板终于有点领导的样子了。”
陈澈摊了摊手：“那必须，某些混日子的员工也该干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