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正在云清说话的时候,张廉从马车里出来,目光温柔的看着萧琇莹,轻声道,“上车吧!”
萧琇莹抬眼望去,男子芝兰玉树,一身青色织锦缎制成的锦袍,腰间挂了一枚玉色极其通透的玉珏,长身如玉,缓步向她走来。
走在前面的慕良笙闻声,突然停下脚步,转身瞧了云清手里的衣服一眼,回头又看了一眼站在萧琇莹身边的张廉嗤笑道,“红色?阿莹你几时也喜欢这等花哨的颜色了?不怕夜半做噩梦么?”
“从前不喜欢的,不能以后喜欢么!何况,红色喜庆辟邪,二王子此言可是大不妥!”张廉将手上的披风为萧琇莹系上,面色不改温柔说道,“二王子,管理驿馆的吏部薛大人说,您几日都不回驿馆住,可是觉得招待不周?若是不周,只管之直言就是,否者薛大人一把年纪,整日里提心吊胆唯恐慢待二王子,是在可怜!”
而慕良笙见萧琇莹将衣衫穿披在了身上,恍如那日临街而立,坐在花轿里的她,眉目秀美,脸颊侵染红晕,肌理透白,嘴角微扬,身姿清冷,本就绝美的面容因为红色的披风带上了魅惑而诱人的气息。慕良笙微微一笑,潋滟芳华,“驿馆太冷清,倒是勇王府的红楼正是热闹!怎么,张大人连小王在哪儿住也要管?”
张廉淡笑着拱手道,“二王子误会,二王子代漠北王到南楚为太后庆贺寿诞,实乃贵客,南楚上下不敢怠慢!二王子在哪儿都可,只是皇上若有传召,内侍找不着您,着实着急得很!皇上责备下来,自然不会是您的不是,可到底有伤两国友谊!”
冬日的爷夜幕渐渐降临,慕良笙浑身都被暗灰的夜色笼罩其中,他哼笑一声,“早知道张怀瑾大人是皇后嫡子五皇子身边的左膀右臂,不止才学了得,口才也甚好!”
“二王子夸奖!下官不过多看了几本书而已,不如二王子行万里路来的艰辛!”张廉躬身做谦卑状,但态度一点都被自卑。“夜色已至,内子身子不好,这便同二王子告辞,二王子也早些回驿馆歇息!”
话说到这个份上,慕良笙一身贵气都都化作凌冽的气息,见他只是点头并不做声,张廉携萧琇莹就快步离去,意外的是慕良笙只是眼眸中似有波光粼粼,但随即便归于平静,看着他们离开了。
身后随扈上前,询问慕良笙,“二王子,咱们今夜可还是去红楼?”
慕良笙摇头,冰冷的面容露出笑意,好似初春时节雪山上融化的雪水一样,清澈明亮,“不用,回驿馆。张廉什么都不好,可是有句话说的很对,该回去做做样子。若是能早些时候得了赐婚,咱们早些时候回漠北,南楚的京城要乱了!”
随扈点头,招来马车,几人随即离开了。
直到上了马车,萧琇莹还是有些惊魂未定,张廉为萧琇莹递上一杯茶水,见她狠狠的喝了一口茶水,温声笑道,“阿莹这是怎么了,在内宫内人给你水喝么?”
题外话
重庆天气太热,某不喜欢空调,很不意外就中暑了,有多所算多少吧,明日会多写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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