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味道像极了白碧水当时亲他的时候唇齿间的味道,淡淡的很诱人。
他这才道:原来这个小丫头这么有心机,竟然能想到这种方法来勾引我……良禽择木而栖,她喜欢自己也是正常的,只是还要故作姿态。
啧,真是个心口不一的虚荣女人。
他一下子,快要将这一盘奶糕都给吃完了,还剩下最后一点要吃的时候,突然被不请自来闯进门的白碧水打断。
她站在门外看着赵长洲美滋滋地吃着奶糕的样子很是惊愣,随即把门关上,高兴地问他:“赵公子,原来你也是很喜欢吃甜食的啊?”
“我不过是品鉴而已。”赵长洲此地无银三百两地把盘子一盖,质问道,“谁叫你进来的?这般擅闯,你可知罪?”
“罪,什么罪”白碧水上前一步质问他,心道,你不是装平民吗?继续装啊!
他马上意识到自己的失言,回转道:“即便不能把你送去官府治罪,但是擅闯他人领地,依照县志上所记载的条例也是要被房屋所有者重罚的。”
她心虚的看了一眼赵长洲左手边摆放的睦和镇县志,心道这家伙没事怎么连这个东西都看啊?
她退避三舍,向他告罪:“是小女子不对,不应该擅闯贵客房间,请您见谅,但是……我是来找您谈生意的啊,门口没人,您吃东西吃的太入神,我敲门都没有人听见,我只好自个进来了。”
她话锋一转,又扯到了赵长洲的痛脚。
他一时哑口无言,白碧水趁机更进一步:“没关系,谁还没有年轻过,大人喜欢吃甜食怎么了?很正常啊,我要是不对这个感兴趣,现在也不可能会做这么多道点心的……您再看厨房里面的点心师傅,除了我,可还有一个是女人?”
她这么一说,似乎有几分道理,赵长洲一下子被她绕晕了。
片刻后,脑子清醒,马上把离他只有一尺的女人推开,疏离道:“别把我和你混为一谈!”
赵长洲竭力狡辩的样子,不得不说,有一点可爱。
明明都证据确凿了,还要显示出自己对它并不感兴趣的样子,白碧水扶额,不知道为什么权贵们都那么喜欢深藏不露。
难道,不累吗?
她记得之前赵长洲还说她做的蛋糕太甜了来着,这个奶糕可不比那个好多少,它们都是富含蛋白质、糖和脂肪的东西。
白碧水忍不住戳穿他:“小女子记得……赵公子之前说过我做的蛋糕太甜,是小孩子才会吃的东西,不知现在以蛋糕比奶糕,它的甜度又如何?”
白碧水诚心给赵长洲添堵,赵长洲也不跟她啰嗦,直接威胁道:“今日之事,你若说出去半分,我定饶不了你……比之卫氏有过之而无不及。”
赵长洲脸色阴鸷,不像是在开玩笑。
白碧水耸了耸肩,有点郁闷,让别人承认自己的过失永远是世界上最难的事情之一。
她原本以为自己多了一个甜点粉丝,没有想到竟是个假粉,还有黑化的倾向,顿时认怂,谁叫人家家大业大,压死一个老百姓比碾死一只蚂蚁还简单。
被赵长洲一打岔,差点就让白碧水忘记了这次来是有正经事要找他的。
“赵公子,这是奶糕的具体制作方法,你过目一下吧,看完了我再给您讲一讲具体的制作方法。”
要是白碧水没有记错的话,上次她照样是给了双皮奶的方子,最后却不了了之,还不是因为赵长洲手底下的那帮厨子太笨了,照着做都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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