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碧水不作声,如今这时候要退也难,地契都上交官府了,说不定立即就办下来改了自己的名字了,又说不买了,那钱茂龙愿意退钱才怪了,这破地皮他砸手上这些年,能脱手可高兴坏了吧。
“不如将错就错吧。”白碧水忽然想到,“她愿意恶心我们就让她留着,咱们不方便就不方便些,我不信她靠这个手段能吃一辈子白面馒头,背后唆使那人也是希望我们放弃整块地皮,但我们偏不。
我瞧他能收买那丁寡妇到几时?真养她一辈子那咱们也算积德行善了,你说是不?”
听她一说又有道理了,陈桂儿笑着拍手,“对啊,她恶心咱们,咱们也耗着她嘛,虽然有些不便,但我们只当是分了两块,一块地皮盖学堂,一块地皮种草药,她中间隔着咱们的学堂还能多些安静呢。”
白碧水笑着回她,“就是这个道理,咱们也别去找丁寡妇找不痛快了。”
“是,我这就崔那工匠把草图画出来,然后再请你来我家瞧,你可不能嫌麻烦。”陈桂儿已经摩拳擦掌又有了干劲儿。
白碧水笑道:“自然不麻烦,都是我们自己的事儿。”
回到温家,陈桂儿还要留白碧水吃晚饭,但事情办完了她又牵挂着店里,还是推辞了,温来顺派了马车将白碧水送回了家里。
等她回去店铺已经快要打烊,白碧水进店前还有些担心,不知新店头一回离了自己经营的如何,但见店铺里井然有序,零星还有几个客人没走。
大家各自己忙着,看见白碧水回来了,许大娘笑着迎道:“白姑娘回来了,今儿有位英俊的公子爷来找你,听说你不在连店里都没进来就走了。”
白碧水猜想应该是赵长洲,“他有留什么口信吗?”
“没有,那位公子爷惜字如金,都没说几句话呢。”许大娘笑道。
这么一听多半就是赵长洲了,白碧水笑笑没再说话,径直走到了后院去看看白其威夫妇忙什么呢。
两口子正在厨房里帮忙收拾,见白碧水回来了,白其威拿过白秋兰手上的活,冲她挤了挤眼睛,白秋兰便擦干净手出来拉着白碧水往房间走。
“娘,你有话要跟我说?”
白碧水看刚才的样子,似乎是他们二人都有话对自己说,不过是让白秋兰作为代表来谈。
白秋兰点头,“我跟你爹有点事情想问你。”
进了房间,白秋兰关上门,坐下担忧地望着白碧水,“小丫,你老实告诉娘,你心里有没有人?”
白碧水刚回家,口渴地很,自顾自倒了茶喝起来,,没听明白这话,“什么叫做有没有人?”
白秋兰等她喝了水,坐下后,又认真问道:“我是问你心里有没有喜欢的后生?”
白碧水这才回过味儿来,赶紧道:“哪有。”
“公子爷呢?”白秋兰严肃问道。
“公子爷?上回你不是问过这事情嘛,我都说了你是胡思乱想。”白碧水还企图蒙混过关。
但是白其威和白秋兰毕竟是过来人,这些日子来赵长洲和她两个看待彼此的眼神都有些变了,更甭说那些个亲密的接触。
白秋兰这回可得跟女儿说清楚,生怕她年轻不懂事,做出毁了自己名节的事情来。
“小丫啊,你瞒得过别人,瞒得过我和你爹?我们跟你天天一起过日子,你和公子爷在一块儿时,你俩那些话,那些个看人的样子,娘也说不清,总之我和你爹都瞧出不对劲儿了,你可别再哄我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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