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碧水想起自己当武警时练就的这一身功夫,要是不会坏事就真的恨想使在这位大人身上,按他的说法女子还不该当兵打仗呢,可自己当年可是堂堂一名武警战士,手撕个把贼人不在话下,如今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这么个老封建也能来欺负武警女战士了,简直没有天理。
陈圣卿见大家都不再说话,气氛实在是让他都坐不住了。
眼下这个情况,自己要想结交赵长洲估摸着是不大可能了,但好歹别让严铮和白碧水之间太僵了。想了想,他硬着头皮起身道:“严大人,何须与一个女子一般见识呢?”
白碧水刚想反驳,却被陈圣卿使个眼色,只好暂且不说话。
严铮很是得意,“陈贤弟误会了,我倒是没有与她一般见识的意思。不过是替她爹娘管教了两句,教贤弟笑话了。”
陈圣卿心想,你要管教人家女儿做什么,再说你要管教也该想想当着我的面叫我脸上有光吗,说好的来谈正事,结果成了替她爹娘管教女儿,简直胡闹。这位大人真是由着自己性子乱来。
不过他嘴巴仍旧是笑呵呵的,点头道:“是,是,是该训几句了。”
“贤弟不会怪我吧。”严铮故意问道。
“怎么会呢,大人一番好意。白姑娘,你说呢?”陈圣卿去看白碧水,又努嘴使眼色。
白碧水明白他让自己说两句好话,但到了这个份上还说什么好话,白碧水直接道:“要是凡事都听爹娘的,怕是我们一家人如今还在村子里喝稀粥啃窝头呢。”
严铮一愣,刚要开口,却听见后头传来一个女子的笑声,他生气回头瞪了一眼。
又转回来没好气地对白碧水道:“既然你不要爹娘管教,那本官也是父母官,你不要爹娘自然也不要父母官了,何必浪费时间,你下去吧。”
这是下逐客令了,白碧水心中哀叹希望这么快就破灭了吗。
陈圣卿见是如此,赶紧上前拉着白碧水就要离开,到了这个地步再不走脸皮也是厚了,白碧水只得告退离开了。
那严铮一言不发,面色凝重,一张脸显得更灰暗了。白碧水心想完了,跟自己谈完之后他的脸色还居然变得那么难看,只好默默跟这儿陈圣卿向外走。
陈圣卿也摇头叹气,但是眼下还在县衙府内,他不敢发牢骚,二人只有闷闷的不说话。
两个人快到门口时却听见有人慌慌张张从后头跑来,“让开,让开!”
陈圣卿见情况不对,拉住一个慌张的小厮问道:“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情?”
小厮一边要撇开他的手,一边不耐烦道:“大人旧疾发作,我要去请大夫,这位先生快点让路。”
“什么旧疾啊,这么厉害!”陈圣卿才问,那个小厮就甩开他跑了。
“咱们看看去。”陈圣卿说着就往回走,白碧水也十分好奇,这个严铮看着身体就不大健康的样子,又那么消瘦,估摸着是肠胃病。
二人回到那间客堂上,几个小丫头和一个妇人围着严铮给他喂下热茶,严铮哼哼呀呀发出十分痛苦的声调,勉强喝了几口热茶便推开茶盏。
那个妇人大约是他的妻子或者妾,打扮得比旁边的丫头要富丽一些,见了白碧水和陈圣卿回来,走出来作揖道:“耽误二位了,相公没有什么大碍,我送二位出门去吧。”
陈圣卿也回礼,又问:“严大人是什么毛病啊,来势这么凶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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