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洲狐疑地瞧着她,“笑什么?你爹娘说你昨日去了阳山乡的温家,和这事有关吗?”
白碧水有些疑惑道:“公子爷还怪我要做这事吗,你不是说这事会牵连到你,怎么又问起来了。”
赵长洲咳嗽一下,“一个弱女子又要经营铺子,又要跑这桩大事,,我也不能眼看着你把自己给活活累死。”
白碧水见他说话间语气都不同了,似乎是不再生气的样子,便试探着问:“我告诉公子爷,你该不会生气吧。”
“你再噜苏我就该生气了。”赵长洲故意把脸一板。
白碧水知道他那是假意生气,真心想打听,便老老实实将自己怎么想通过陈圣卿结识严大人说了出来。”
赵长洲听完,有些惊奇地打量她道:“你竟然独自去拜访了温家老爷,还托了陈圣卿帮你办事?那陈圣卿是出了名的精于算计,他会无缘无故帮你?”
“我并不知道陈伯父为人如何,不过昨日见了他并未如何算计。也许是看她女儿的面上?”白碧水想着昨日见的陈圣卿可不是赵长洲口中的样子。
他却不以为然摇摇头,“他知道你是我的婢女,大概料定了这事是我让你出面办的。”
白碧水忙解释道:“公子爷可别误会,我昨日一个字也没有提起你来,陈伯父是听了温家老爷的劝谏才答应的,为的是积德行善。”
赵长洲走近她道:“你真是,那我便是枉做小人,把人家想得那么坏了。”
白碧水听了也不做声,她其实想说不就是如此吗,但没有敢开口。
赵长洲也懒得多说了,既然她不信那就让她将事情办下去,到时候自然就明白了。
此刻她身体不好,也不宜多费神,赵长洲宽慰她道:“这事儿你也不必多虑,若不是便最好。万一是也无妨,与我而言也并未有什么损失。”
“那”白碧水想说又缩了回去。
“你不必问我为什么当日又不答应,还不高兴。”赵长洲明明白白她的心思,“这不是你该想的。你现在只要想着养病便是。”
白碧水也明白自己得赶紧好起来,地窖里虽说有多做了两天的点心,可也就两天而已,两天里头她必须得好起来。
“你好生歇着吧。”赵长洲见那些工人已经将些梁木扛进了院子里,便拉上了窗帘,不叫他们能看见屋子里,随后又嘱咐了两句便出去了,拎出去还带上了门。
白碧水只听得外面有工人卖力的吆喝声,还有木桩子哐啷落地的声音,这才想起来,还没有跟赵长洲说钱的事情呢,虽说铺子是他的产业,可是翻盖屋子却是为了白家人自己的便利。
只是人家已经出去指挥工人了,只好等下回再讲了。
白碧水躺在床上想着昨日自己这一晕,不禁乐了起来,竟然能叫赵长洲怕自己死了,还改变了他的态度,那真是晕得太值当了。
外头热闹得很,先是木材落地的声音,接着又是砖块落地的声音。
白碧水听见外头忙活了好一阵子,白其威又笑着感谢工人的声音,然后就没有了工人搬运的声音。
院子里只剩了赵长洲和白其威在商议几时动工,白碧水竖起耳朵听着,断断续续总算听清了预定三天后开工,还有不少材料放不下,只能便盖房子便送进来。
然后赵长洲便在白其威的谢恩声中离开了。
真的是,这个爹也糊涂,不跟赵长洲提费用的事情,难道他想这一切都占人家便宜不成。
在床上将养了两日,每日都喝三顿那位大夫开的药方,白碧水的身体迅速恢复起来。第二天就能满地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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