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碧水忍痛道:“没事儿,我不小心崴了一下。”
“是在下失礼了,不该开玩笑的。”温子然也有些后怕,这要是伤的重了,自己也脱不了干系,赶紧掏出那封信双手递给白碧水,“这是在下堂弟媳妇儿让交给你的。”
“堂弟媳妇?”白碧水一下没有绕过弯来。
“是陈家媳妇儿的女儿吧?”还是白秋兰算得快,“你上次给她做送嫁娘的陈桂儿。”
原来是她,白碧水想起来了,距离上回去做送嫁娘都过去两三个月了,当时还和她谈到一起办所女子学堂的事情,二人一拍即合,还约了用书信交流。
只是这么些日子来也没有收到过她的信,白碧水只当她是有钱人一时兴起,或者刚嫁为人妇被家里的事务缠身,因此她不来信,白碧水也不好意思写信过去。
但是隔了这么久对方居然写信过来了,白碧水迫不及待打开信看了起来,一边看一边露出微笑。
白秋兰在旁边笑道:“奇怪了,这傻孩子看陈桂儿的信怎么那么高兴,你脚也不疼啦?”
白碧水顾不得回答白秋兰,一口气将信读完。原来陈桂儿嫁人后并不适应新婚生活,虽然丈夫疼爱她,可毕竟还是要面对公公和一家子老小仆从等数十人。
又要操持家中人口经济的事情,又要与温家的各处亲戚走动相识,这几个月她忙得昏天黑地,实在没有精力再想着办学堂的事情。到前几日才稍微觉得适应了一些,便立刻提笔写了信。
告诉白碧水,她与夫君温来顺商议过此事,他并不反对,并且如果需要他还可以助她们一臂之力,毕竟这是一件造福相邻的积德行善的事情。
因此陈桂儿这儿已经准备寻找合适的地方,看是买地还是直接买房,并且表示自己有部分陪嫁,可以拿出五十两银子来。
最后还问白碧水几时能再去阳山乡,最好是当面商议此事,最为妥当。
白碧水本想着就算陈桂儿不和自己一起办,等忙过这段日子,她也要抽空去趟阳山乡实地勘察的。
有了这信,她恨不得立刻出发去和陈桂儿汇合,但眼下自己还是被这一大摊生意牵绊着走不开。钱是有了,但如何从糕点铺抽身呢。
白碧水知道白秋兰和白其威为了铺子也是一天到晚地劳累。来了元阿大和元阿小两个人,可是他们也只能做些粗活。具体做糕点是有技巧的,他们可做不来。
或者可以向外头雇做糕点的师傅来,教给他们手艺,让他们安心留在白记做下去。
白碧水立刻否定这个主意,这些人学会了技术,一定会有人来挖墙角,到时别人家薪水给的多,肯定就会有师傅跳槽走了。
那岂不是将自家的技术都流出去了?白记点心铺的优势就是独一无二的糕点技艺,没有了这个便失去了竞争优势,早晚沦为挣点小钱维生的普通铺子。
自己决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白碧水将信收好,向温子然道了谢,站起来时觉得痛才想起来脚上有伤,赶紧又坐回去了。
“白姑娘,不如我替你请个大夫来看看,似乎痛得很厉害。”温子然很是讨好道。
白碧水急忙道:“不用,多谢你。我昨日就伤了,所以已经看过大夫,也带了膏药回来,麻烦娘去房里替我拿来。”
白秋兰点头就去她房里拿膏药。但心里总禁不住怀疑,小丫这脚昨日就伤了,该不是在睦和村的时候受伤的吧,会不会是和白家人起了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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