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对面坐的是亲姐姐,可自己毕竟是太子,怎么容得他人如此强势的质问。
“姐姐,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和本太子的身份。”撂下了话,太子就要拂袖而去。
三公主一把拉住他,“这样你就要恼怒,那将来有一日,你登基了,到时候又要怎么恼怒法。弟弟,你未免太不能沉住气。说起来,父皇训你那些话又有什么要紧,不过要你以后好好对赵长嘉,另外把碧玺丫头给送走吗?”
“你说的轻巧,我堂堂储君,连留一个喜欢的女人在身边也没有自由,叫人家知道我保不住一个宫女岂不是会被耻笑死。”太子语气尽管有些激动,但是被三公主拉住坐了下来。
三公主鼻尖处轻哼了一下,“一个宫女,今日送走,明日再要回来,难打父皇还盯着宫里这些丫鬟不成。至于赵长嘉更是简单,你娶了她又何妨,她是丑八怪还是母夜叉?有她在,也可稳住赵长洲,也能落一个爱护忠良的贤名,你做事情要看大局,不可任着自己性子。”三公主耐着性子教诲他。
太子听着这些话似乎有道理,可心里总不是味儿,气道:“既然如此,做太子,做皇帝又有什么趣味。处处受着辖制,没有如意的事情。”
三公主怒气不争,整日就想着些蝇营狗苟的小事,“一个太子保住一个宫女这样的事情有何颜面夸口。只有做到让父皇对你夸口,才是太子爷的本事。姐姐苦心孤诣难道是害你?不想想我们母妃临死前怎么教我们姐弟二人的,在宫中要彼此照拂,假若手足反目,那他人就有机会杀进来,最是无情帝王家。”
这一番苦口婆心还是有些用处,太子默默思考起来。
他不说话就是自知理亏,三公主太了解太子了,于是她接着问道:“父皇现在不悦你惹了赵长嘉伤心难过,那接下来,太子爷有何筹算?”
太子有些泄气地回答:“还筹算什么,暂且等父亲消了气再说吧。他教我别再做些可能教赵长洲恼怒的事情,也不知道父皇怎么想的,总是顾忌着朝廷上那帮老家伙,也不知道怕什么,怕他们那些酸溜溜的奏疏吗?”
太子越说越生气,三公主淡然笑道:“太子息怒。陛下如今有他的打算,你自己如今又是怎么打算的呢?尤其是对那白氏厨娘。
父皇已经多年没有选秀充实后宫,忽然看上这么个年轻的女子,万一她入宫后生下一位皇子如何是好?这不正合了赵长洲的意思吗,他特特带了这个容貌酷似死父皇的前太子妃的女子,难道就是为了做几个点心?”
太子被三公主问得心烦意乱,她的道理没错,自己也想把那白氏厨娘干脆地处理了,可是眼下父皇才责备自己,特意叮嘱不要再去惹出赵长洲心中的不快来,若是现在动那厨娘,总是怕凭添事端,因此摇头道:“如今不行,办那厨娘容易,就算她被父皇纳入后宫,那也不怕,她进来了这里,还怕找不着机会?”
三公主心下对这弟弟真是失望,进了宫白氏便是父皇的人,动父皇的人容易还是动赵长洲的人容易?
但她也懒得再多说下去,生怕一不小心又生出不快来,遂转了话题,又推说有事便离开了东宫。
赵长洲回到了欧阳府上,进门前竟然盼望着着希望能够出现奇迹,开门的会不会就是白碧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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