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拓跋思看着地上的部众,眉头轻皱。
“回大王,呼延部落的使者到来了,正在栅栏外等候着。”
“呼延部落?那可是附近草原几个为数不多的草原大部落,咱们与呼延部落从未有过交集,他们派遣使者来干什么?”
“王,以模图之见无论如何还是先见一见吧,万一有什么合作的可能,与呼延部落互通一下贸易也好缓解咱们部落的危机。”
拓跋思眼神一亮给模图一个赞赏的眼神:“将呼延部落的使者带进来。”
“遵命。”
片刻之后拓跋思看着使者带来的羊皮卷眉头紧皱神色狰狞的看着站在下面的使者:“让我拓拔部落依附你们呼延部落?纵然呼延部落是个大部落,可是口气未免也太大了,纵然是史毕思王庭也能说调集我拓拔部落而不敢让我拓跋思臣服,呼延灼算什么东西,他以为他比史毕思可汗还要厉害吗?”
听了拓跋思的话王帐内不少拓拔部落的将领纷纷看着呼延部落的使者嬉笑了起来。
“滚回去吧,让你们的呼延王来臣服我拓拔部落,我们考虑考虑可能就收下了你们。”
“什么东西,你若不是使者本统领早就一刀砍去了你的脑袋喂狗了。”
拓跋思神色不屑的将羊皮卷丢在了地上:“滚回去告诉呼延灼那个老家伙,想要拓拔部落的勇士臣服,就用马刀来较量一场吧,没有胆子的话就少做这些白日梦了。”
呼延部落的使者不卑不亢的捡起被拓跋思丢下的羊皮书,嘴角挂着一丝的冷笑,怜悯的看着高傲的拓跋王。
王妃会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呼延部落的马刀不可违背,柔然部落图里部落跟拓拔部落一样骄傲,可是柔然王与图里王的脑袋早就不知道被狗化成了粪便拉在了那里了。
“邦臣告退。”
“滚吧,呼延部落的胆小鬼。”
拓拔部落的一个统领大笑着踢了使者一脚,嘴里说着怒骂的肮脏话语。
使者回头轻轻地忘了一眼那个统领,他已经将那个统领的模样牢牢的记在心里,等呼延部落的铁骑踏破拓拔部落的王帐他发誓一定亲手将那个统领的那袋斩下来喂狗。
使者出了拓拔王帐翻身上马,无奈的摇摇头:“王妃就是太仁慈了,这些冥顽不灵的家伙直接杀他们一个出其不意,女人,牛羊,战马,通通都是呼延部落的,何必非要招降他们哪。”
轻轻地一夹马腹,使者的战马向着拓拔部落外面赶去。
三里外的的一个平淡的土丘之上,颜玉披着一件光滑细腻的大氅,手中揉捏着一串佛珠看着单膝跪在地上的使者:“给你们一条活路,何必非要自寻死路哪。”
“王妃,拓拔部落的人冥顽不灵,不但不愿归附呼延部落竟然开怒骂呼延部落都是一群胆小鬼”
使者添油加醋的将拓跋思的话讲了一遍,眼神狂热的看着颜玉,只要一声令下,拓拔部落就会在呼延部落的铁骑之下灰飞烟灭。
使者不知道颜玉早就将他的心思看的通透,不过颜玉并没有说什么,呼延部落的勇士越是狂热就说明军心可用。
“降者不杀,冥顽不灵者杀无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