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莱楼?为夫怎么会去蓬莱”穆然柳明志一愣自己在科举的时候还真就去了蓬莱楼一次,而且还在苏薇儿的闺房里睡了一下午,关键自己是清白的啊。
就是正常的睡了个觉,嘛事都没有干啊。
微微的吁了口气,柳明志眼前闪过那个叫如意的小姑娘,自己还欠着她一条命哪,不知道何时才能为其报仇雪恨,斩下蓬莱楼老鸨的狗头祭奠如意的在天之灵。
不过就算确有其事也不能承认,女人需要哄才行,她们才不管你说的真话假话,就想听点夫妻之间的甜言蜜语而已。
“没有,绝对没有,为夫守着娘子这等美人尚且心有余而力不足,怎么可能去蓬莱楼哪,为夫的心天地可鉴。”
齐韵脸色微红,娇媚的白了夫君一眼:“真的?”
“当然是真的,为夫七尺之躯伺候你一个人还心有余而力不足哪,哪有精力去伺候别的姑娘,你要相信我啊娘子。”
齐韵听着柳大少不着调的情话脸色嫣红:“呸,不正经。”
见到齐韵心情不错,柳明志微微吸了口气,青莲的事情他打算告知齐韵,一来是早晚这件事情也会真像大白,总会浮出水面,自己与齐韵既然恩爱有加就更不应该去隐瞒她这件事情,自己坦白总比从别处听到更好,那样的话难免夫妻之间会生出间隙来。
二来青莲对自己做的已经够多了,完全可以说是仁至义尽,对比自己的情意不必齐韵差上多少,宁愿自己忍受痴情蛊的反噬也不愿意种在自己身上,在这个名誉大于生命的年代,一个女人未婚而暗藏胚胎显然是种大忌讳,可是她依旧盯着压力将孩子保了下来,可见其情意堪比山高水深。
自己若是负了她,自己良心上都过不去。
“韵儿,为夫有件事情想告诉你,至于如何处理我想听听你的意见,”柳大少说的郑重其事。
齐韵见到夫君说的煞有介事的严肃模样也收回了玩笑的心思,盘膝坐下正对着夫君:“恩恩,夫君说吧,妾身听着哪。”
柳明志轻声讲述着与青莲之间发生的一切故事,包括自己在家中救了她的事情,还有下山准备成亲时因为小龙的缘故发生的一系列事情都仔仔细细的说了一遍。
并且今日成都府书信的事情与自己处置的办法也一直不露的讲给了齐韵,没有丝毫的隐瞒,有时候一件事情越是想要隐瞒越会一塌糊涂,不如坦坦荡荡的承认下来,是何等结果也能早下定论。
“韵儿,我讲完了,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可是已经发生了我也去坦然面对,你能理解的我的心思吗?”
齐韵一动不动的盘膝而坐,脸色平淡却眼神复杂的看着夫君,抿了抿樱唇,复杂的看了一眼低着头的夫君。
齐韵披上了衣物踏上了绣鞋轻轻的走到窗边推开了窗户,柳之安的嚎叫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结束了。
望着天上的隐隐藏藏的月亮,齐韵发现自己面对的夫君就像这月色一样真真假假看不明白。
仿佛永远都是那么的朦朦胧胧,却又让人着迷。
感觉到胸口的绞痛,齐韵双腮滑落两行泪痕,云清诗的事情是误会,青莲的事情也是误会吗?
原来夫妻恩爱,相敬如宾都是一场假象吗?
回首凝望了一眼耷拉着脑袋的夫君齐韵感觉胸口的绞痛更加强烈了,痛彻心扉。
默默地用衣袖拭去脸上的泪痕,齐韵吸了口吹进来的微风不知所措的打量着天上的月色:“接回来吧,柳家的子嗣流落在外成何体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