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俗话说爱到极致便是恨,你比齐二小姐有用,想想你们年少时稚子黄口,青梅竹马,再看看今日一个锦衣玉食,一个沦落青楼,苏姑娘,某家若是能为你除去青楼的身份你可否为我所用?”
“哦?想不到阁下还有这种能耐?”苏薇儿自是不信,宋煜与柳之安啊几年的运作也无法令教坊司除去自己的花名册,这个黑衣人的话苏薇儿自然是不信的。
“哈哈哈若是在别的地方某自然不敢空口白话,可是在江南这片地方,某家还是有几分话语权的,某家说可以便是可以,就看苏姑娘有心还是无心了?”
“为你所用?小女子需要做些什么?”
“某家需要银子,需要苏姑娘出马从中协调。”
“银子?为了银子不惜得罪宫中的教坊司?阁下未免高看我苏薇儿了吧。”
“不错,正是为了银子,不过你苏姑娘可是个人物,不要太过妄自菲薄了。”
苏薇儿怔然随即眼神闪过一丝明亮:“你在觊觎柳家的财产,想要依靠我与柳公子的关系从中斡旋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
“聪明人!”
“滚,收起你的肮脏心思,我这里不欢迎你这种狼子野心的人。”
黑衣人叹了口气取出一只短笛放在桌子上:“某家告辞了,苏姑娘想通了就吹奏一曲金陵月自会有人为你接洽!”
“滚!”
黑衣人抄起桌子上的请柬飘然而去,除了河面上的些许水波证明这个人真的出现过。
苏薇儿看着窗外的美景继续绣着鸳鸯,不知何时葱白的手指之上遍布针口,一副xue染鸳鸯油然而生,艳丽的动人心魄,可惜女子却不自知。
血染红罗帕,鸳鸯浴血生。
闺房绣织女,情思为谁生?
苏州湖畔稚子语,竹马青梅湖面影
八载春风无人会,年年风光不相同。
“少爷,你终于回来了,老爷等你多时了。”
“滚!”
“啊?是!”
“少爷,累了吧?莺儿给你捶捶背。”
柳明志茫然的看着红绸红烛喜帕的房间怔怔出神,红的喜庆,红的耀人,红的讽刺至极。
“莺儿,先退下吧,少爷累了!”
“莺儿给少爷铺床。”
“恩!”
铺好床铺的莺儿准备给少爷宽衣,却发现少爷腰间的玉佩不见了,顿时着急了起来:“少爷你的玉佩哪?”
“恩?什么玉佩?”
“带着你生辰八字的玉佩,那是少爷你的信物,可不能丢了!”
“可能丢在哪里了吧,没关系的!”
“不行,玉佩乃是你的信物,代表着少爷的身份,持信物可在柳家各个银号调集银两十万两,马虎不得,我去禀报老爷去。”
“不用了,莺儿你先退下吧,有事情的话我会传你。”
莺儿嘟着嘴:“哦,那莺儿告退!”
噔噔
“莺儿,我不是说了吗?不准打扰我。”
“志儿,是娘亲,柳松说你回府了,怎么也不去见见爹娘,一声不响的闷在房中做什么?”
“娘?进来吧。”
柳夫人脸色掩饰不住的喜悦,儿子终于成家了,总算要了解一件心愿了,只是见到儿子泛白的脸色柳夫人一怔:“志儿,你这是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不正常,没事吧?”
柳明志起身准备行礼,眼睛一翻直接昏了过去。
“志儿,你不要吓娘,你怎么了?快来人叫医师。”
一个羊胡子的老头将柳明志的手放进薄被里面:“柳老爷,柳夫人,令公子这是火急攻心,积郁成疾。”
柳之安眉头一皱:“说人话!”
大夫一愣。额头起了一丝黑线:“换言之就是说令公子有心事。”
说我书不行,我可以改,遵从大家的意见,牵连家人是不是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