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只要天元付得起代价。”
赵昆吾说着，闭口不言。
付青天见状，很快明白了什么，皱起皱眉头。
元真传却是主动站起身来：“哈哈哈，赵昆吾阁下不喜欢我旁听，我走便是了。”
他和付青天相交几十年，曾经并肩作战，生死危险都不止经历过一次，他自是相信他不会出卖天元利益。
元真传自觉离去，墨忘情亦是告辞离开。
很快，房间中只剩下付青天和赵昆吾。
付青天再布置下一道隔绝感知、窥探的星光，这才道：“说罢，赵昆吾阁下想交换什么？”
“不急，我们来聊聊这位李武神如何？”
赵昆吾笑着道。
“李牝？”
付青天有些意外：“你想聊什么。”
“不知付青天阁下对李牝的评价如何？”
赵昆吾问道。
“评价……”
付青天略一思忖：“天纵奇才、无上天骄、百年一遇仿佛就是特意为他所创造，此外，他还开辟出了武神之路……他讲解的生命力场凝聚法我看了，若能推广练成，武圣转修炼星者的凶险性将大幅降低，李牝……有功于社稷，有功于人族。”
他直接道：“我已决定，对他大力培养，争取八年内，将他推上传奇之境！”
赵昆吾心中动容。
八年！
传奇！
要知道，付青天自己也是半年成顶尖炼星者，四年成大炼星师，成就传奇已是十年后了。
眼下他要在八年里将李牝推上传奇之境……
这将是比他自己还要伟大的成就。
这种晋升速度……
亦将让李牝成为炼星者道路上有史以来第一人。
“付青天阁下倒是好气魄。”
赵昆吾由衷的赞叹一声。
“只是我认为李牝有这种天赋罢了。”
付青天道。
“那么，付青天阁下想听听我对李牝的评价吗？”
赵昆吾笑着道。
“嗯？”
付青天看着他。
“李牝。”
赵昆吾微笑着吐出四个字：“桀骜不驯。”
这个评价，让付青天一怔。
紧接着，他想到了短短半年他和李牝几次直接间接接触的感官。
桀骜不驯……
这确实是一个无比准确的评价。
“新老交替，老人必然得下台，让出位置给新人上位。”
赵昆吾微笑道：“我相信付青天阁下大公无私，从不介意培养、提拔新人，甚至，如果这位新人得到伱们所有人认可，你将不吝退位让贤，由他代替你继续带领天元向前，但……”
他的语气微微一顿：“以李牝的性情……真到了那一天，让他上位，是好是坏，他又到底会将天元带向何方……完全是未知之数……弄不好……好不容易有团结统一之势的人族，又将分崩离析，重回动荡时代。”
重回动荡时代。
付青天神色微微一凛。
不过很快，他又摇了摇头：“赵昆吾阁下，未曾发生的事就不用在这里杞人忧天了，贩卖焦虑这一套，并无新意，我们还是来谈一谈传奇星术的组合式列吧。”
“当然。”
赵昆吾道：“传奇星术的组合式列我可以给你，不需要天元方面付出任何代价，只是……我想请付青天阁下测一测李牝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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