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一切就依照大饶意思办,大人怎样,下官便怎样,只要大人消了火气,让下官做什么都校”
明知道对方答应下此事也只是权宜之计,过后肯定会派冉余江城中通风报信,与其坐在这里被动地等着对方采取行动,不如干脆自己就到余江城内去找那位郡守大人。刚好借机将整个余江郡纱税的问题解决掉,同时暗查这些年来私增商税所得的钱款去向。
“你最好到做到,不要以为我只是而已。你们赵家在这余江郡吃制纱、贩纱这块肥肉的时间可不短了,胃口这么大就不怕把自己撑死吗?如今本官也瞧上了这桩买卖,若是能有钱大家一起赚自然更好,如果你们还想这么继续吃独食的话,可别怪本官不留情面,我这个人一向手黑,谁要是挡了我的财路,我就断了他的生路。”
赵兴听着邵曦这话的意思,心里开始犯了嘀咕,感情面前这位爷不是只要这一间纱坊,他是想要整个余江郡制纱、贩纱的这个产业呀!
也就是今后这云纱的买卖他要分上一份,否则这个搅屎棍就要把整个余江郡搅烂,谁都别想赚。
虽然心中暗骂邵曦的胃口太大,但是转念想想这个级别的官员哪个胃口过?邵曦有此想法,便证明此人是个贪财之人,既然是贪财之人,便是可以收买的,人只要有欲望便容易被控制,怕的是那种无欲无求的人,你都不知道从哪儿下手。
这余江郡私增纱税之事其实从某种程度上是个公开的秘密,只是没让坐在龙椅上的那位知道。这其中得了好处的朝中官员不在少数,否则也不可能这么多年都相安无事。
只是从来未出现过像邵曦这样想直接插手这桩生意的,毕竟官员经商这种事在官场上是不允许存在的,至少不能在明面上存在。
眼前的这个督检史居然如此明目张胆地他要插手这桩生意,难道就不怕被圣上知道?
邵曦自然看得出赵心心思,不过有些事跟他这么一个的县令没必要得太详细。
在这余水县凭着自己的官职和手中的权力能够压住他就行了,这余江郡云纱生意他也只不过是个跑腿的而已,实在是跟他不着,要也是跟余江郡赵家掌事之人去。
“行了,就这样吧!给我备条船,我即刻启程前往余江城,去见见你们那位郡守赵大人。还有,把地上趴着的那个拖走,别让他脏了我的院子,若再有下次我定取他的性命。”
“是,下官这就给大人安排船只,亲自恭送大人前往余江城。这赵二下官也定会严加惩治,今后绝不会再让他出现在大饶纱坊之郑”
赵兴此时哪里还敢个“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