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好……那便好,”这回何氏是真的放心了,而一旁的夏玉莲见妹妹得此姻缘,也为她高兴。
“娘,阿姐,我想与悠然说会话,我们从小便一起大,我现在嫁入余府,下次回来,又要好久了,所以我想跟悠然说会话。”
何氏与夏玉莲自是能理解,这夏如琴与夏悠然年岁相当,且俩人至小也住一个屋,所以有什么女儿家的话,平日里俩人也会说与说与。
待何氏与夏玉莲走后,“小姑,你要与我说何事?”
夏悠然想,既然这小姑有意支开阿奶与大姑,便肯定有什么重要的事与她说。
“悠然,这儿坐,”夏如琴指了指她身边的位置,夏悠然走过去坐下。夏如琴才开口道:“悠然,你上回与我说,若不想被人欺负,那必须自己要强大起来……。”
“小姑,余府里有人欺负你?”
“也算不上吧!也只是些口头上之说,”夏如琴这话,便指的是杜瑶,夏如琴虽说性子软绵,但也不是个傻人,这杜瑶三番五次,用言语挑衅于她,她又怎会听不出那意思,且还是总不在夫君面这般。还有府的下人们,对她也无半点尊敬之意。
“小姑,我还是那句话,若想她人尊你,那必先自尊。”
“你现已是余府的当家主母了,那余府的后院,便是你的天下,所以你无虚顾及她人,这下人对主子不敬,那她便不是下人,那她要来又有很用。”夏悠然不知晓杜瑶这人,便以为夏如琴是受了下人的气,其实她也知道,这夏如琴只不过是一介农家女,那余府里的人精自是看不上夏如亲自个主子的,有些人是惯于捧高踩低的。
而夏如琴则是听了夏悠然这番话,进入沉思中。
这天色已经夜了下来,夏如琴便跟余秉德回了余府。
“姐夫,你可回来啦!”余秉德与夏如琴刚到余府大门处,杜瑶便上前说道,神色紧张。
“瑶儿,你为何做这般急状?”
“姐夫,这馨儿不知吃坏了什么东西了,这肚子一直不停的泄。”
“那可有请大夫?”
“已经请了,已经开过药了。”
余秉德听此,便也焦急赶往余馨儿的院里。
“夫君,我同你一道去,”夏如琴也跟其后。
因有余秉德在此,杜瑶不好在多说,不过杜瑶对夏如琴的背影闪过一丝恶毒。
此时余馨儿屋里,余君善也在屋里。
“父亲,母亲,”余君善见是余秉德与夏如琴到来,便对其见礼道。
此时余馨儿很似虚弱,这又吐又泄的,这般小的人,那受得了。
余秉德看着那原本胖乎乎的小脸,都已瘦了好几圈了,便也有丝心疼。
而一旁的余君善那算乌黑的眸子闪过几许疑虑,“这已经是第几回了?从前妹妹身子并不会这般虚弱的,为何这几日这般的反复。”
过了两日,余馨儿吃过药后,但也恢复了许多。
“小二,这好酒好菜都给爷都统统拿上来。”
“我跟你们说,今天我请客,”张福全豪迈的说道。
“张福全你可别吹牛,待会可别不认帐。”与他一同来的几人,显然不信他的话,这镇上谁不知这夏记火庄生意了得,不论这菜品价格多贵,那每天排的队便是有那头排到这头。
这张福全平日也没个正当工作,他哪有闲钱请他们吃这个啊!所以不问清楚,他们还真不敢动筷,毕竟这吃完东西,可是要给钱的。
“你们今日尽管放开肚子吃,爷说了,今日的单爷买了。”
“呵呵!你买?你可有银两?”那几人还是不信道。
“我跟你们说,这店可是我姐家的铺子,所以你们说这单我买得了吗?”
“你姐家的店?张福全没看出来啊!你还有这般有钱的姐啊!”
“那是自然。”
“小二,快些给爷上菜。”张福全见他们几个相信自己的话,便也觉得心情甚好。
“你说那人会是我东家的亲戚吗?”几位小二对于刚才张福全的话,有些狐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