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琴,你听我说,我跟娘说过了,只翠儿生下男儿,我便把她休了,你我抚养那孩子,我们复合,”陈阿木以为他这么说,夏琴如会动心。
“陈阿木你是不是趁着天还没黑,睡着做白日梦呢?”远处传来夏悠然的声音。
原本还在等夏如琴回答的陈阿木,见是夏悠然等人来了,便也放开拉扯夏如琴的手,他本就是想着趁着没人的时候,对夏如琴说动说动她,他知晓夏如琴性子软弱,只要他下番功夫,必能说动她的,没曾想这夏悠然又突然出现。
夏悠然可不管他怎么想的,她嘴角冷笑,走到夏如琴旁,把她护在身后,沉声道:“陈阿木,你当我小姑是什么,岂是你这般呼来则来,挥来则去的。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你又凭何让我小姑这般为你养家糊口,”夏悠然真是气极了,都忍不住说部话了。
她刚听得陈阿木居然说让小姑回陈家给他养儿子。对于那个叫翠儿的女子,夏悠然虽不喜她,但听得陈阿木说只要她生得儿子,便休岂于她,且不论陈阿木这话的真假,只凭陈阿木能说出这话,那他便是渣男无疑了。
他置她们女人为何地,难道在他眼中是个生孩子的工具吗?
陈阿木听得夏悠然这话,味有些愣神,他没想到如琴这侄女性子尽是这般泼辣,那日在他家,她不是很谦和有礼吗?虽那日两家争得那般,这侄女也没那般口出狂言。
夏悠然原本还与余秉德等人在田庄讨论这种田之事,便听得人说,夏如琴前夫来找。
夏悠然怕夏如琴会吃亏,所以便马上赶来,为之后头的,也有些村里看热闹的。
所以当夏悠然见后面的人前来,那张原本看陈阿木不爽的脸,也为之变得沉静一般,就如同原来的她一般。
而人群中,余秉德在内,本这等事他也不爱凑热闹,但因他人全都赶来,那且且留他一人在那,也无趣,所以他便也前来,在说他也是这青山镇的父母官,若真的有不平事,他也可管上一管,所以他也站在人群中,看此事因何而起。
“我二哥怎么也是你长辈,你对他这般无理,这果然也是你们夏家的家教,前阵子,你与你娘,逼得我娘,掏空家底,还使如琴与二哥和离,不就是想谋得她的嫁妆吗?”陈玲儿不知从哪冒出来,倒打一耙的说道。
“你们这般好黑的心肝啊!是存心不想让我们陈家活了。”陈玲儿又继续说道。
夏悠然站在那,一动也不动的让她说完,她到是想知道这陈玲儿还能说出什么来,若她说的多,那她待会便让她自打脸面的多。
陈玲儿见夏悠然不说话,便以为夏悠然有些心虚,又看得这么多对她指指点点,她心里也是得意,“也让你也尝下,被他人指责妄论是什么般滋味。”
所以陈玲儿便有再接再力道:“可怜我这二哥,与我那娘啊!本以为娶得好儿媳,等着含饴弄孙。岂不知夏家人尽隐瞒我二嫂不会生养之隐疾,即便是这般,我娘与我二哥对嫂子,也待她如初,不舍休弃。”
他人在听得她这话,也恍然如悟,原来前陈子说的都是真的,真的是夏家女儿不能生养,才会自觉无颜面待置夫家,且这张氏母女还上陈家大闹,这是夏如琴自己有愧在先,这夏家怎么那般好意思去夏如琴夫家闹腾。
“可这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即是二嫂不能生养,那我二哥即不想有负与你,但我不能愧对祖先,那他娶一平妻回来延绵子嗣,他又有何错。”陈玲儿假意一脸委屈道,那模样那姿态可谓做的实足的,让人看得,是一心为哥哥的好妹妹。
岂不知她今日这般卖力,也只不过为了她自己,至夏悠然她们那日到得陈家后,把夏如琴嫁妆讨回,带夏悠然回到夏家,这罗氏拿出家里的银两填补那嫁妆,所以家中也捉襟见肘。那这陈家平日的吃食当然会有所下降,这让陈玲儿也诸多不满了,更何况她原答应润表哥,嫁与他会带其丰厚嫁妆,助他仕途顺畅。
且舅娘知晓她会起丰厚嫁妆,那对她也是和颜悦色多了,但那日夏悠然母女来闹过后,舅娘也知晓实情,虽对她与润表哥的亲事没什么诸多不满,但话里话外的意思,便是觉得陈玲儿配不上她那个秀才儿子了。
原本陈玲儿的表哥在考取童生后,便就有丝看不上陈玲儿了,要不是罗氏与陈玲儿说为备上丰厚嫁妆,陈玲儿舅娘才对此满意,现听得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且她儿子前阵子也考中了秀才,那对陈玲儿更看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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