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是知道这夏家人护短的,所以夏溪河这话说来,她也不奇怪,但她心里多少也有些不舒服道“这哪能一样,这侄女与亲闺女总归隔了一层的,你这般对她掏心掏肺的,那她最后还不是要孝顺的是她爹娘,那会是你这个二叔。”王氏有时觉得这夏溪河脑子有些傻的,不然怎会这般为她人着想。
夏溪河要不是知道自己婆娘,本性并不坏,也只喜欢在嘴上说说的。定会以为她今日这番话意有离间之嫌。所以王氏这般说,夏溪河也没太搭理她,他知道若是在同她说下去,那更要没完没了。所以他只顾自己去净了手,然后自己去用饭了,留下王氏一人在屋子里还在抱怨。
对于二叔的维护与二婶的抱怨,夏悠然并不知情,她现在每日想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怎样才能逃过喝中药,那药是实在太难喝了。
张氏把药端到夏悠然跟前,“悠然,你忍着些,你一口气把它喝完,然后再吞个蜜饯,嘴里便没这般苦了。”
夏悠然看着那碗黑糊糊的药汁,胃里有些呕上来,小脸皱成了一团。
张氏看着夏悠然这般,心里难能不难受,这些时日,她内心无比自责。若不是她没看好如琴与悠然,那她们也不会掉进那冰冷的河水里,那如琴也不会被夫家休弃,那她的悠然也不会受这般的苦了。
夏悠然见张氏又是一脸的自责,便赶忙拿过张氏手里的那碗药汁,往嘴里倒了进去,张氏见此也立马把手里的蜜饯给了她。
夏悠然喝完药后,用帕子擦了擦嘴角。然后轻声对张氏说道:“娘,你不必把过错归于你自己,奶与小姑她们也并没有怪于你,且陈家那样的人家,陈阿木那样的夫君,小姑早从那样的人家脱离,那也是小姑的幸事,所以你也不必总想着小姑是因为你当年的看顾不周,而使得她才会在陈家这般境地的。”在夏悠然看来,这小姑即使能生养,这陈阿木等人对小姑也是不会太疼惜于她的。
“至于我呢!大夫也说了,只要我这些时日把身子养好,那日后对我的身子并无影响的,所以娘不必自责这些的。”
张氏红了红眼眶,用袖子抹了抹,她真是不应该啊!自己都这般年岁了,还得女儿劝慰,若人知晓,岂不笑话了去,所以张氏也收了收情绪,才在夏悠然面前露出来个浅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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