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丫头还敢说不成?!”以敖捏她小屁股上的尖尖肉。
唐雀儿又痒又疼,“不成不成不成。”
两人再没情欲,反而笑闹成一团,满嘴都是什么成不成的没头脑的话。
中秋要赏月,家宴设在晚上。夏日已过,秋氛正浓,照旭斋里一片金桂美酒的香气。
唐鸥儿提前告假,道身子不适不能来参加,除了她没来,主位宾位早已就位,只等太后、皇上到来。
正对大戏台的是一个一层楼高的露台,上头呈半圆形,摆了十几张镂空细雕的矮桌,上头摆了几样时鲜瓜果,冷热皆可下酒的,糟卤小菜,还有一壶玉清酒,皇亲贵胄们围坐一起,难得齐整,妃妾、贵女也不用避嫌,也都有自己一张小桌。
右手边是宫廷内眷,左边是王爷世子。
左边打头坐的是秀王父子。唐鹮儿死后,秀王修了道,跟着一个叫观澜的道士炼丹修道,人都荒废了,也没再娶,所以秀王府斯翰当家,陪着父亲坐在前头。
再来左二是襄王夫妇,他们身后坐着侍妾唐鹤儿,因为是破格而来,斯远和凌郡主就被挤到了第三排。
凌郡主刚定了亲,许的是皇后柏氏的亲弟,正五品兵部郎中柏斌,他也是因为凌郡主的缘故得了这个官,光武帝刚赐的,意在缓解襄王和柏氏的兵权之争。
今晚柏斌会亲自过来谢恩,这是凌郡主第一次要见未来夫君,根本无暇顾及其他。
反而是斯远,看着坐在自己前头的唐鹤儿,再看看斜前方的斯翰,心中不忿:要不是这个唐氏,母亲何以会失宠,连带着他也不会不被父王重视看看斯翰,两人一样的年纪,他都已经是世子,掌管王府,自己呢,还天天被拘着读书,不能随意外出,凭什么?!
如果说斯远之前对唐鹤儿已有不满,可今日不满太过,几乎要将他淹没,侍妾也能进宫领宴,他怕唐氏爬上去的日子就在眼前了。
旁边,端王夫妇坐左三。鲁氏早出了月子,人也看着恢复不少,神采奕奕,看端王的目光也自信起来,有了儿子连底气也足了。他们夫妇后头坐着李、齐两位侧妃,她们看见手边就是唐鹤儿,落座是还微微惊讶。
虽然早已听说唐鹤儿会来,可来了一看,位次在斯远之前,这地位可真不一般啊。
唐鹤儿和她们颔首,李、齐两人,受宠若惊,连忙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