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派人递进去后,自己在琼华宫里等得惴惴不安,以为皇上要叫她去问话的。
哪里知道,光武帝从顾臣那里接了请表,清了书房里的闲杂人等,正一门心思抱着唐雀儿亵玩。
自从知道了唐雀儿身上有一块不毛之地,对光武帝而言就像一处秘密花园,他隔不了几日都要拉她在背人处伸进去摸一摸,仿佛他在那里撒了种子,总要查看一下种子生根没有。
开始唐雀儿十分以为耻,总要挣扎,可最后还是让光武帝给按得动弹不得。
他总说,你一动,便要刺穿你了。
唐雀儿怕疼,她就傻傻得让他摸,她安慰自己摸一摸反正不会疼。
这种事要是放在任何一个良家女子身上,叫一个不是夫婿的男人如此亵玩,等不得让人发现,这女子就无脸苟活了,定是要自杀才能保全名节。可唐雀儿不识诗书、不懂儒家礼教,倒也没生出要死要活的心。
只是,总这样,当真羞耻。唐雀儿拗不过以敖,只得把头轻靠在以敖肩头,夹着腿任抱着她的男人抠摸。
唐雀儿轻轻叹息,声音里自有撩人之意。她最近在变声,女孩儿家的奶音褪去,唐雀儿的声音逐渐柔媚起来,特别是被他弄的时候,既无奈又煎熬。
以敖一笑,轻声道:“是不是想服侍朕了?”
如果唐雀儿说是,那以敖也不准备忍耐了,这些日子她被他挑弄的也懂些人事了,应该要她也可以了吧。
可唐雀儿哼了哼,摇摇头,“奴婢饿了。”是真的饿了。
“哪里饿?”以敖还想引逗她。
唐雀儿按住以敖的手。“已经过了晚膳的点,皇上还没吃晚膳,不饿吗?而且刚才皇后娘娘送的折子您还没看,想必娘娘还等着您回话呢。”
这几日,唐雀儿规矩见长,这御前对奏,理由倒也说得头头是道。
以敖长出一口气,按了按邪恶念头,才把手抽出来。但他没让唐雀儿起身,就这太师椅上两人肩贴肩腿贴腿的姿势,光武帝摊开皇后请表。
他几乎是看了开头,就猜到了结尾。什么臣妾愚钝不堪大任,未能履行皇后之责,统训内宫,教导内妇……说来说去的,为的就是权柄二字。
行啊,不管是皇后自己开窍了,还是有高人指点,倒是作到点上了。
身为皇后,她是应该维持体面尊严,身为皇帝,他也该给她机会。
提笔朱批:允。这事就算办了。
以敖转过头,又来闹唐雀儿,唐雀儿十分惊讶:“皇上这样就可以了吗?”后半句是皇帝这么好当的吗?
以敖挑眉。“那不然呢,要不你教朕怎么当皇帝?”
唐雀儿如何听不出这话里的意思?!皇上不喜欢别人指点他的作为,他不高兴了。刚刚跟她狎昵的男人,转脸就不高兴了,而且他还拥有捏死她的能力,唐雀儿第一次觉得伴君如伴虎的危险。
“奴婢不敢。”唐雀儿小脸苍白,怯生生地告罪。
以敖脸色稍有缓和,“把腿分开。”
唐雀儿咬牙,顺从地忍受新一轮挑弄。可她是真的饿。
第二日,皇后柏氏接下山溪堂传回来的请表,欣喜若狂:光武帝同意恢复旧宫遗制,从今往后,嫔妃每日都要早起请安,听候皇后训话,这当真个好机会,看谁不顺眼,看谁敢迟到,看谁打扮妖冶,到时候都能找个机会拿捏她们,不怕不把后宫女人们全捏在手里!皇后尊荣看谁还敢践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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