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做一个蠢蛋就做一个蠢蛋,天下能享如此艳福,他恐怕也是蠢人有蠢福了。
这夜极尽放浪,天色薄明时分,两人才合抱入眠,一夜香甜。
两人早起时,相视一笑,仿佛默契许久,谁也没提昨晚萧贵嫔的事,唐雀儿只着里衣,给光武帝亲自穿戴朝服金冠。以敖含笑,掐了一把唐雀儿的屁股,“看来朕不花点力气,你就不能乖!”
唐雀儿红唇嘟嘟,“皇上今晚别来了,太疼了。”
光武帝流气地勾了她一下脸蛋,“想得美。”
两人缠了一会,光武帝这才依依不舍提步奔了朝堂。唐雀儿反身去补觉。
她不知道,只消一个早晨,整个后宫就把昨晚,唐雀儿撬了宠的事传了个遍。
萧贵嫔含泪坐在洗碧宫的榻上,只觉得身下那股冰冷还在,一直通入心头,拳头紧握,连指甲抠入肉里都未察觉。
直到凤喜来报:“昨晚服侍一场,娘娘也该饿了,还是用点早膳吧。”
樊娇娥猛得抬头,犀利地看着凤喜,吓得凤喜往后退了一步:今日的娘娘突然凌厉了几分,不似往日温柔。
樊娇娥想着,所有人恐怕都以为,昨晚她服侍完后光武帝才走的,却不知道,她还受了那样的耻辱!她咽不下那口气,真的咽不下去!
自己是如此的爱那个男人,可他,却看着器物进出自己,却毫不动心,而最后,昨晚陪他翻云覆雨的是那个女人吧?!
那个唐雀儿如此得宠,甚至还生下过皇上的孩子……孩子……萧贵嫔冷静下来后,又把念头转到了孩子身上。
那一日她在山溪堂偷听来的话,又回荡在耳边:她生产后,阴阳不协,月事还没来过……宫中女人生产并不亲自哺乳,所以三五个月就会来月事,上次皇上说,她生产完,月事没来,那也就是刚生完没有多久,而且,她生下的孩子呢,死了吗?还是送去了别处?
这里面疑点重重,她要先找到唐雀儿的软肋,才好报昨晚的夺宠之仇。
“凤喜,你研墨,本宫要送一封家书给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