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光武帝不是这么想的,他为了唐雀儿好,她必须要领情。
“唐雀儿,不要任性,这药是朕命令你喝的!”
唐雀儿回头看了一眼以敖,丝毫不惧权威,干脆进了内室梳妆台前坐下,慢条斯理拆头上的金银钗花。
“唐雀儿!”
“皇上,时间不早了,萧嫔娘娘还等着您呢。”
“唐雀儿,朕问你,你不喝药,是什么意思,不想再为朕生育了吗?!”
是这个意思。
可唐雀儿不敢说,她刚刚从那个痛苦的大坑里爬出来,难道还要再跳进去吗,不,当然不!她绝对不想再为这个男人生儿育女了,她真的怕了。
看唐雀儿话也不说,只忙着拆头饰,光武帝的自尊也被激了上来,挥了挥手,叫玉沉把药端下去,他气,自己一片好心,还不如喂狗,喂狗还知道叫两声,这个女人,良心都叫狗吃了!
她竟然不想给老子生孩子了?!真是给她太多好脸了!光武帝一甩袖子,转身就走,不就是去萧嫔那里吗,去就去!
至少萧嫔温良,不会这么不知好歹。
以敖是生着气走的,唐雀儿忍着没有笑出声,对着铜镜自己跟自己做了个鬼脸,也不知道怎么了,惹他就是觉得痛快。
唐雀儿拆了头发,见房中已经没人,便放下窗子,准备换了衣裳睡觉,哪知道刚把外头穿的褙子脱掉,就听见身后一串沉重的脚步声。
然后她就觉得自己被人给粗鲁抱起又粗鲁地掷在榻上,“皇上?您怎么回来了?”
唐雀儿吓一跳。以敖丝毫不温柔地咬住她的唇瓣,呢喃道:“今日朕都让你出去了,自然要讨到回报,你老实一点,让朕进去!”
这一晚,光武帝就跟饿虎下山一样,把唐雀儿吃了个渣都不剩,外头值夜的奴才站在花厅的、站在游廊的,都听见唐雀儿呜呜嘤嘤地泣了半宿,最后的最后,似乎听见唐雀儿和光武帝恨恨地说。
“早晚雀儿也要讨回来的!”
“行,朕等你自己坐上来。”
第二天一早,光武帝神清气爽的起身,唐雀儿觉得身上要散架了一般,萎靡地靠在床柱旁,看着光武帝更衣。
玉沉又捧了一碗药汤奉在唐雀儿跟前。
“我不喝,昨晚就说过了。”唐雀儿懒懒地再次拒绝。
光武帝冷冷地回她:“知道你不想补身,这碗是避子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