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用了好。”光武帝放下筷子。樊娇娥也赶紧放下碗筷。今晚吃什么已然不重要了。
两人心知肚明,也没什么沟通,便各自被人服侍着去梳洗。
今晚不同的是,光武帝把萧嫔留在了山溪堂侍寝。
从前他喜欢一个人睡,后来唐雀儿来了,山溪堂每个角落都留下了她的影子,那时候,能留在山溪堂睡上一夜的,也只有唐雀儿。
现在,他急需一段新的恩爱,覆盖掉从前记忆,不然,思念唐雀儿的夜晚,真的太难熬了,他躺在那里,总觉得她就在旁边,不是勾着他的衣角,就是偷偷带着白糖糕到榻上,她背着身子偷偷吃的时候,他总要从她身后猛得抱她腰,然后咬她,从耳后到胸前,非得咬得她把糕全拿出来扔掉为止。
人在帐子里笑闹,帐子外头隐隐抖动……光武帝立在帐外,有一瞬间的失神。他刚从净房里出来,还以为帐子里等他的还是唐雀儿。
王迎春挑起明黄的外帐,他才看清,里面躺着的人是樊娇娥。她正紧张羞怯地不知道眼睛往哪里摆,一见光武帝走了过来,她往榻子里头又挪了挪。
进帐,熄灯,奴婢退下,帐子一放,这个空间顿时暧昧起来。光武帝晚膳喝了两倍,这会觉得似乎劲上来了。大概是刚刚胡思乱想得多了,竟然两杯清酒就勾起他的愁绪。
她,今晚,像自己想起她一样,想起自己了吗?
拉开锦被,光武帝直接压在樊娇娥身上,鼻尖抵着她的,眼中迷离。
“是头次吗?”
樊娇娥微笑着点头,眼里满是清澈。
光武帝十分满意。头次,挺好,身上干净,心里也干净。他伸手摸向她腰间,然后慢慢沿着腰肢,伸进袭裤中,他应该继续往下,探探这干净身子,尝一尝女子的柔滑细腻的,可停留片刻,他想到了什么,手又抽了出来。
唐雀儿那里和别人不一样,寸草不生,一摸就知道,一摸,他的梦就该醒了。
可他不想醒,樊娇娥比唐雀儿好,这个替代品比原品还好,以敖反复告诉自己,只要不去摸,樊娇娥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