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怜意和唐鹤儿的仇算是结下了,如果她拼着王妃身份誓死不让襄王把折子递上去,襄王也不好冒着宠妾灭妻的名声,硬把册封给做成。
所以,这事,不好办。
“你,别再搀和!”以敖郑重警告,“在北峰,这是宫外,襄王、唐鹤儿视你为妹,和朕一起纵着你,任你胡闹就算了。回了都城,你老老实实给我呆在山溪堂里,外面的事,牵一发而动全身,你六姐有没有福气做侧妃就看她自己了。”
哦。
一想到回宫后又要被圈在四方的宫墙里,唐雀儿突然就没了兴致,像只小动物一样,蜷缩成一团,任以敖怎么调弄,她都兴趣不大,懒得回应。
光武帝从来不是能被人随便冷落的,他从枕头底下抽出一本册子,在唐雀儿眼前晃了一晃。
粉红色的杭绸绷上的封皮,边角因为年代略久稍有褪色,里面一页一页的白帛,绣得密密麻麻的,是一本布书。
唐雀儿胸无点墨,对书不感兴趣,只说困了。
以敖起身,靠在头顶软榻堆高的垫子上,饶有兴趣的边翻看边说:“这个,可比下午从那个死掉的丫鬟那抄捡出来的册子,还要好看呢。”
“你真的不看?”
不说差点忘了,唐雀儿顿时来了兴致,下午以敖说那是女子不该看的,她本来就好奇,这会又拿出来给她看,唐雀儿怎么能按捺得住,她从被窝里匍匐爬了两爬,把头搭在以敖的胸口上,探头去看。
这一看,就移不开眼了。
那上头绣画上有男有女,那话儿及夸张,他们或一对,或三五人,缠抱在一起,可不是都在做那事,更有女子和女子,男子和男子的画面。
唐雀儿看得脸红心跳,突然刚刚那一双安分的手就又探入她襟口大敞的里衣里,隔着小肚兜,一遍遍在她身上划圈圈。
唐雀儿干巴巴地说:“皇上不是说女子不该看这个吗?”
以敖笑:“白日里是不该看,这不是晚上了,看一看有助睡眠。”
胡诌。
唐雀儿扭了扭,怎么也甩不开身上那双惹火的手。趁着理智还在,她还要发问,这玩意打哪来的。
以敖啃咬她肩头,指着图里那个姿势,就把唐雀儿的腿推高到极致,干脆把她人给对折起来。
不要说后宫内廷,春宫这些物件多。
平常人家,哪对年轻小夫妻没有这个凑趣,以敖对这些物件不感兴趣,却忘了唐雀儿涉世不深。拿出这个逗她玩一回,竟把这个混丫头逗开了情窦,木头似的娃娃这回灵活许多,人也媚多了,最后在他身下化生一滩春水,湿漉漉地风情无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