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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午夜十二点怪谈(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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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跑,快跑!

  深山老林里,一个女人气喘吁吁地跑着,太阳就快要落山了。

  听老辈人说,只要太阳一落山,孤魂野鬼就没有了忌惮,它们借着黑暗的掩护四处乱窜,生人一碰上,便必死无疑。

  女人拼命的跑着,可她不管怎么跑,也跑不出这片茂密的林子。

  她累极了,一颗心仿佛要从胸腔里跳出来,她害怕极了,那冰冷的恐惧侵入她的五脏六腑,又透过毛孔,化为了一身冷汗。

  太阳缓缓地落到了山后去,那最后的余晖也尽被黑暗吞噬,天地间伸手不见五指。

  女人没能跑出这片林子,她几近绝望,她好怕会碰到那些东西,可有时候就是,你越害怕什么越来什么。

  一阵细细的婉转的歌声在她的耳边响起,那歌声不似现在的调子,倒像是电视上演的几百年前的人唱的那种小曲儿,在这暗夜里,萦绕在她的耳边。

  女人想大呼救命,可是她发现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压迫着她的胸膛,使她发不出任何的声音,连喘气都很费劲。

  她的眼睛瞪得老大,却发现周遭陡然亮了起来,那亮光不似灯光,不似烛光,更不似月光,绿幽幽的,她觉得仿佛已经到了地狱。

  一阵青烟从地底冒出,烟气缭绕中她看到了一个女子的背影,那女子一身白衣,始终背对着她,唱着歌。

  她只觉得这女子的背影十分眼熟,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是谁。

  那女子缓缓地转过身,乌黑的长发遮住了面庞,她倏地一下就到了女人的面前,缓缓地伸出手,掐住了女人的脖子!

  她的手惨白惨白,微微地发着绿光,乌黑的指甲有三寸长,女人只觉得脖子上的手像一块千年寒冰,喉咙都要被捏碎了……

  二、

  “啊!”

  媒婆麦姐惊得一下从炕上坐了起来,身上的睡衣已被冷汗湿透,她已经不知道这是第几次做这个梦了,这梦,真实得过了份。

  麦姐被吓得已经没有了丝毫睡意,用棉被紧紧地裹着身子,但全身仍旧没有丝毫暖意,如堕冰窖,她大睁着双眼直到天亮。

  麦姐是个寡妇,无儿无女,生活难免寂寞,她又生性放荡,能说会道,一张巧嘴不仅让她在男人面前游刃有余,更让女人们也败在她的三寸不烂之舌下。

  她平时除了跟男人们勾勾搭搭,打情骂俏,也做一些保媒拉纤的营生,日子也还过得有滋有味。

  她跟村民杨大伟媳妇站姐,贾二刚媳妇寥南是荡山村出了名的长舌妇三人组,经常在一起说些家长里短,无非就是某某某在外面打工,他媳妇跟那谁睡在一起被捉奸在床了,又或是谁谁谁在外面带了个小姐回家要跟媳妇离婚了之类。

  这天,三人在村口的老槐树下又聚在了一起。三个女人一台戏,要在往日,她们非得在树下嘁嘁喳喳,不说到太阳落山,硬是不肯回家。

  可是这天,她们全都看起来萎靡不振。

  “麦姐,你这两天是怎么了?黑眼圈那么重?”站姐问。

  “哎,别提了,我这些日子一直做一个梦,老吓人了,睡不好。你还说我,你还不一样?眼睛里那么多红血丝。”麦姐说。

  “啊?原来麦姐你也在做一个可怕的梦,我也是啊,我总是被吓得大半夜醒来,就再也睡不着了。”寥南说。

  站姐惊道:“原来我们都在做可怕的梦!你们都梦到了什么?”

  麦姐把她的梦说了出来,那二人更是惊得面色如土,原来,她们三人都做着一模一样的梦!

  “麦姐,你说咱们梦里的那个女人是谁?我总觉得她很眼熟,像是咱们认识的人,可就是想不起来!”寥南说道。

  “谁可知道呢?我也想不起来。”麦姐说。

  “我也是,觉得眼熟,就是想不起来。”站姐也道。

  三人正说着,只见张流儿迎面走来,这张流儿是个小无赖,吃喝嫖赌,无所不为,油腔滑调,一副巧嘴,与麦姐隐隐有臭味相投之感,他们几个是牌友。

  他今天看起来也是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眼下乌青。

  麦姐道:“你怎么了?昨晚又鬼混去了吧?”

  张流儿没好气地道:“和你妈鬼混去了!他娘的,这些天一直做一个梦,梦见被一个女鬼追杀。”

  麦姐等三人又都一惊,原来张流儿也做了这个梦!

  寥南将她三人也做梦的事跟张流儿说了,张流儿心中惊怕,脸上却表现得若无其事,笑道:“不过一个梦而已,难道还真能把人给吓死不成?这样吧,反正你们也睡不着,今儿晚到我那儿去搓几圈儿,打累了好好睡他一觉,那女鬼再敢到咱梦里来,小爷我一掌给她劈碎了!”

  麦姐等三人皆是赌场常客,几天不摸牌手都要痒的,对于张流儿的提议自是欣然同意,或许真如张流儿所说,一个梦而已,真能把人吓死?

  三、

  这晚正好是七月十五,传说中鬼门大开之日,今晚天上的圆月不似平常,竟微微地发着暗红,让人心里发毛。

  打牌是消磨时间的最佳方式,不知不觉夜已深沉,四人都已经哈欠连天,眼皮打架,麦姐恍恍惚惚,一个抓牌不稳,手中的牌掉在地上。

  她弯腰到桌下去捡,却看到桌下三人,两女的都穿着艳红艳红的石榴裙,红色的绣花鞋,一男的露出了长衫的下摆,一双黑色的朝靴,麦姐只觉得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连滚带爬地从桌下钻了出来,嘴里杀猪似的哇哇大叫。

  那三人也被麦姐的叫声吓坏了,围在麦姐身边问她怎么了,麦姐筛糠似的抖着,嘴里说不出话来。

  再定睛一看,哪里有什么长衫,石榴裙,绣花鞋,明明他们三人还都穿的是自己的衣服,难道是自己眼花了?

  这样一来,四人全都没有了困意,打牌来了精神,打了一圈又一圈,时间却像是静止了一样,夜始终深沉。

  麦姐一直心神不定,打牌接连出错,输了个底儿掉,懊丧地将牌一推,道:“不玩了!真他娘的晦气!”

  只听张流儿笑道:“真不玩了吗?嘻嘻嘻嘻……”

  麦姐等都吓坏了,站姐战战兢兢地问道:“流儿,你的声音怎么变成这样了?你怎么学女人说话?”

  张流儿不答,木木的,桌上的烛火照在他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却听到嘻嘻嘻嘻的声音,自他嘴里发出。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这屋里幽暗的烛光代替了明晃晃的电灯,窗外是一片漆黑,她们缩在屋子的一角,离得张流儿远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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