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足菜饱后,大脑严重供血不足,年纪较小的孩子们纷纷打起了哈欠,最小的那个更是坐在凳子上东倒西歪,若不是他身旁的赵棫和赵植护着,早就摔倒地上与大地母亲亲热去了。秦桧实在看不下去,征得赵家老大同意后,抱着赵梧,领着小的几个朝后院早就收拾好的客房走去。
原本趴在院子里晒着冬日阳光的法拉利见男主人领着几个眼生的小孩进后院,好奇心起,摇头晃尾地凑了过来,赵构和赵植躲到秦桧身后,赵棫小胖子乐呵呵地走上前,不等秦桧出声,赵棫的手已经摸上了法拉利的脑袋,这个时候秦桧只来得及给那条狗使个恶狠狠的警告眼色:这个人是属于怎么摸都绝对不允许反抗的,否则就等着狗肉火锅。
法拉利回了一个白眼后,半眯着眼睛享受来自帝王家的抚摸。这小胖子身上的味道与那日来家里吃大骨火锅的少年差不多,估摸着也是两兄弟,看那日男女主人一副恭敬的模样,不用动它的狗脑也能猜出他的身份了,它又不傻,从天而降的大馅饼它又怎么会白白错过呢,想到这里,法拉利伸出舌头舔了舔小胖子的手心。
“哎哟……”赵棫叫出声来。
“怎么了?!”秦桧的心脏提到了嗓子眼,只感觉原本抓着他胳膊的两只手同时一紧,虽然隔着厚厚的衣服,但也能感觉到两只手的主人的紧张感。
“它舔我,好痒痒。”赵棫捧着法拉利的脑袋,转过头看着秦桧和他的两个弟弟,笑眯眯地说道。
“……”秦桧顿时再次体验了一把坐过山车的感觉,他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抱着赵梧走进客房。
客房里已经烧好了炭盆,整个屋子里的暖意更是熏得人昏昏欲睡,在抱起的那一刻已经昏睡过去的赵梧被秦桧放在了床上,小家伙哼唧一声,换了一个姿势后又沉沉睡去,秦桧转过身,只见赵构和赵植两兄弟脱去了外衣和皂靴爬上了床,秦桧见状挑了挑眉,赵构压低嗓门说道:“大哥说了,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秦桧不由得一愣,随即笑了笑,眼角的余光瞥见赵棫走了进来,身后跟着法拉利,此时,床上还没有睡的兄弟俩不约而同地往床的后方退了退,两人抱到了一处。
赵棫嘿嘿一笑,脱了皂靴便准备爬上床,秦桧连忙出声制止:“先去洗洗。”
“孤是干……”赵棫叫道,见先生和两个弟弟齐齐冲他瞪眼,他降低了音量,“……净的。”
“跟法拉利玩了一圈,还被它舔了手,好歹把手洗干净。”秦桧坚持他的意见,“二十殿下年纪小,身体弱。”
“嗷呜……”被点了名的中华田园犬蹲在床边不满地低吠一声。
赵棫瘪了瘪嘴,看了一眼裹着被子睡得昏天黑地的赵梧,乖乖地穿上靴子去洗手,搓了搓皂角块,按照在学院时秦桧所教的洗手法子不放过一处肌肤地清洗干净,就连指甲缝也没有放过,抓住搭在木架上的毛巾将手上的水珠擦干后,笑眯眯地脱去皂靴和外衣爬上了床,肩并肩地与三个弟弟躺在了床上。
秦桧给这三兄弟掖好被子,拨了拨放在角落的炭盆里的炭,又添了一块,起身看了看四周,确认窗户只是虚掩并没有关严,保证了屋内空气流通后,领着不情不愿的法拉利走出了客房,叮嘱秦良守好门口,照看好屋子里的四个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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