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喜宴后,便开始了等待。
在这等待的空挡,秦忠向他提过让王氏收拾细软上京,但是被他拒绝了,他还记得离开江宁前对媳妇儿说的那番话,他要亲自接媳妇儿上京。
思念是一种病,秦桧这场病来的不轻。
他坐在桃花树下,粉红色的花瓣随着风飘飘扬扬,撒的满院子都是,秦桧伸手接过一片花瓣,看着手心里娇娇嫩嫩的小花,不由得长叹一口气。
“会之在想什么呢?”一道清朗的声音传来。
秦桧没有抬头,目光继续放在手心里的桃花上,说道:“想媳妇儿了。”是的,他正在思念他远在江宁的老婆,那娇嫩的脸蛋就如同手心里的桃花,那姣好的身形就如同这婀娜多姿的桃花树,那能让金刚钻化成绕指柔的吴侬软语就如同风吹在桃花树上发出的动静……后面这个比喻有点不恰当。反正,他就是想老婆了。
手中提着一坛酒的何栗微微怔住,这话答得让他如何接?
“文缜兄就不想媳妇儿吗?”秦桧没有给何栗回答的机会,他收回视线,投向了何栗。
何栗有些尴尬:“为兄尚未娶妻。”
“啥?你还没娶媳妇儿?”没有小伙伴的秦桧惊呆了。这年头不是都兴早婚么?他以为他已经算晚的了,可没想到眼前这位比他还要大一岁的被皇帝称赞过相貌俊美的状元郎居然没有成亲。
“怎么?为兄未娶妻让会之感觉到吃惊?”何栗提着酒坛走到秦桧面前,撩起白色的衣摆,坐在他身旁。
“你……没问题吧?”秦桧朝一旁挪了挪屁股,较为隐晦地问道。
“为兄有什么问题?”
“你……那方面没问题吧?”
“哪方面?”
“呃……就是……那个……”跟一个大男人讨论事关男人尊严的问题,虽然是同性,但秦桧也觉得有些难以启齿,他的视线不由自主地往下移了移。
“……会之是认为我……不举?”何栗总算明白了秦桧想表达的意思,脸色有些黑,嘴角抽搐的有些厉害。
“我可没这么说。”见此场景,秦桧连忙摇了摇头,这可不是他说的,是对方当事人自己说的。
在名为何栗的暴风雨来临之前,秦忠这把抵挡狂风骤雨的伞出现了:“郎君,潘郎君来了。”
秦桧从桃花树下跳了起来,乐颠颠地迎了上去,只见潘良贵一身狼狈,衣角被撕开了一个口子,衣服上均是水果的汁液,他的眼角上还青紫一块,秦桧愣了半天,说道:“义容兄,你这是怎么了?”
“咳咳……”潘良贵咳嗽一声,“被人砸的。”
“你干了什么丧尽天良、伤天害理的事情?”秦桧反射性地问道。
“……”
在潘良贵的解释下,秦桧才明白了事情的始末,原来这娃与何栗一样,帅得人神共愤,又是钻石王老五,就变成了汴京城里有没出嫁的大姑娘们家里眼中的香饽饽,不仅如此,朝中的几位重量级大臣也争相要将闺女许配给他们,还有一个扬言要给孙女三百万钱的彩礼。这不,潘良贵从住的地方到自己的府邸,便被面含春色的小丫头片子用水果砸了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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