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神医的医术,出自哪一个门派?”
“长桑君。”
“啊?长桑君?真的有长桑君?原来,扁鹊的师傅,真的是长桑君。难怪,难怪神医的医术,举世无双,试问,在中医一脉,有谁比得上扁鹊?而扁鹊的师傅,据说是长桑君,我们还以为只是传说而已,原来真的是这样。”罗老听闻,大吃一惊。
“这么说,刚才神医为陈老所施的针法,是长桑君针法咯?”颜老实力不俗。
“对,确实是。”
“传说,长桑君有一种针法,叫还魂十三针,不知道是不是这样?”颜老继续问。
“确实有。”
“哦,神医一定会吧。”
“会,这是长桑君针法中,最难学,要求最高的针法。要掌握这套针法,需要这个人精通好多门技能。”
“颜老,神医就是神医,这张方,看似与我们给老爷开的方子差不多,实则蕴含无限的妙处。”罗老说完,将处方递给颜老。
“嗯,老罗,我非常同意你的看法。其中几味药的加减,可是真功夫啊,我们怎么就没想到呢?”
“呵呵,神医就是神医,别看我们一把年纪,论起医术,与神医比起来,还是差太远了。”罗老心服口服。
“神医的年龄,应该不大吧?”陈犇突然问。
“四十出头。”
“嗯......有件事,我一直内疚至今,我的病,有一部分原因,也与这件事有关。”
“爸,您就别提了。”陈星驰知道他父亲想说什么。
“不,必须说出来,说出来,我心里舒服一点。”
“我有两个儿子,这个是小儿子,大儿子叫陈俊采,他们哥俩的名字,我是取自《滕王阁序》中的一句,俊采星驰而命名的。”
“俊采二十岁的时候,与家里的一位保姆秘密相爱,并产下一子,不瞒神医说,俊采为他的儿子所取的名字,也叫陈宁,如果这个儿子还在,和神医的年龄应该差不多。”
“当年,我老糊涂,等级观念非常顽固,觉得,我的儿子,不能与一个保姆结婚,于是,我便强行拆散他们,将保姆和她的儿子一起赶出陈家。”
“从此,俊采便一蹶不振,再也无心理会家里的事情,自暴自弃。后来,我托人,介绍一位大家闺秀给俊采,她就是松英。”
“当时的俊采,一副完全由我们摆布的样子。与松英结婚后不久,又有了一个儿子,这个儿子出生后,俊采第一次主动做的一件事,就是为儿子取了一个名字,叫陈静。依我看,就是与第一个儿子陈宁相呼应,一宁一静。”
“大概在三十年前,俊采突然失踪,我派人四处打听,有人说,俊采的第一个妻子,就藏在横山市,估计俊采到横山市,带着第一个妻子,躲了起来。”
“我也派人到横山市乃至横山市周围的城市乡村,找了好几年,都无法找到他们。”
“唉,我一错再错,既害了俊采,也害了小蝶,害了松英,当然,也害了陈宁和陈静。我对不起他们,我......我罪孽深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