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会被老先生们责问一番，没有想只是问了这么一句。
“相持不下，那就不要去争论不休，那样多累啊，不如回家歇息。”
三位老先生一笑，没有说什么。
凌枫造就紧张得手心冒汗，其实他现在最想的就是回家休息，管他们那些什么道呀的，只想好好静静，再这样高度紧张下去，可能要像有些考生那样晕厥过去了。
“好，那你现在可以回家歇息去了。”
没有任何评判，看来这次测试就算是完了，本来就没有抱希望，不管怎么样，最尴尬的时刻算是过去了，又不是没有经历过。行了一礼，转身就出来。
背后的三位老先生，正在笑而议论，凌枫那还有心情去听他们说什么，写了句话，答辩也是一句话，大概也就他一个人了，和不答不辩有什么区别。差不多也是“失魂落魄”的就出来了。
到此为止，玄墨院的入院试总算是完了，他也觉得自己的这次测试也算了“完了”。虽然很想进玄墨院，但是没有经过精心准备，临时兴起就想入院显然也是不可能的，大不了明年再好好备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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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枫很快找到了，等他的车马夫。真想快点离开这里，有些迫不及待的上了马车，说道：“山羊大叔，我们回城吧。”
马车刚出了了，玄墨院的大门不久，山羊大叔问道：“凌公子，入院试您考的很顺利吧。”
凌枫很尴尬，说点什么好呢，顺利是很顺利，可是结果出来可能是惨不忍睹，笑了笑道：“还好，还好。”
“我就知道，我看了很多考生出来，大多都是哭丧着脸，只有您是兴高采烈的急奔出来的。现在又那么急着回城，一定是想回去告知亲朋好友，捷报给家人吧。”
凌枫只是笑了笑，没有说什么话，那是因为他不想回忆刚才的答辩，想快点离开这个玄墨院，什么就成了兴高采烈了，要是让其他人知道自己的刚才那般答辩的事，估计能被别人笑死，还说什么捷报给家人，越想越觉得自己很好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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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枫的马车快到江州的时候，玄墨院的入院试最后的测试正式全部结束了。
还是那三位老先生，凌枫的答辩太过另类了，他们很想知道，这个与众不同的考生，首日六艺考得怎么样。
结果一看，三位老先生讨论道：“这六艺的成绩还算不错，就是数科有些差了点。也不算不学无术的考生，相反六科的答卷很合乎以前官学的六艺要求，应该是知书达理的学子，这等考生怎么会对答辩测试就那么敷衍了事了，语出惊人，有些不尊礼法了。”
一位老先生笑道：“是有些敷衍了事，不尊礼法，但倒也符合楚人的蛮礼不周的性格。我们玄墨院的前院本来应国君的要求设的书院，虽然这位考生不一定能入后山修行，但是进前院倒也是很符合条件。”
其他老先生觉得，也只好如此了，有点叹息的道：“可惜了，难得六艺还能有如此掌握，可惜就是没有什么悟性。”
“又有多少人可以入后山，不用那么叹息，先让他进入前院学习，日后再观察，看看他有没有那个机缘。”
“也只如此了。”三位老先生同时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