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摇曳,淡淡的光线透过轻纱帛缕,竹床也在摇晃,红帐被微风吹起,里面的人儿,还未睡着
“阿然,够了吧,我想睡觉”
“华儿,这可是你答应的,做人要言而有信。”
半个时辰后
“阿然,这次够了吧?”
“华儿,你刚刚才说,要与朕探讨这个动作,做人要有始有终。”
一个时辰后
“阿然,不行了,我太累了。”
“华儿,你敢说朕不行,嗯?”
“不是,阿然,你”
后面的话还未说完,其华就被萧然吻住了,只见她无力的躺在他的怀里,任他动作,床帘之内,又是春光乍现。
“阿然,这次够了吧?”
“华儿,你刚刚还说”
其华未等他说完,直接吻住他要说的话,牙齿狠狠啃咬着他的唇,“阿然,你就是厚颜无耻,还得寸进尺。”
南临国内
雨还是未停,打落在宫檐上,上面的龙纹图案逐渐模糊,黑夜笼罩这座宫城,无边无际的黑夜,从未停止的雨水,弄得人心惶惶,不可安宁。
金碧辉煌的宣室殿,烛火的光线却如此昏暗,此时的赵瑞心绪如此之乱,敬王的军队已经占领了十几座城池,攻破各处关锁,离建康只有三百余里的距离。
要是这场战争,自己败了,还真是应了上天惩罚不仁之君,还要在史书背负夺位的罪名。
赵瑞站起身来,手握紧拳,能败吗?不能。
齐王看着眼前的陛下,脸色越来越凝重,“陛下”
赵瑞回头看着他们两人,苦笑:“这段时日辛苦你们了。”
周琛淡笑,“陛下也不必如此着急,总会有办法的。”
“办法吗?”赵瑞看着窗沿上的水珠不断往下掉,“这场雨从未停过,周边城镇又饿死、淹死了二万余人守成将领节节败退,敬王的军队离此地只有三百里的距离。你说,朕还能守多久?”
“陛下”
赵瑞看着齐王,说道:“皇叔,如若朕败了,朕相信你,也有自保的能力。”
齐王听此却跪下了,“陛下,臣是扶持你上位的人,臣看着你为子民呕心沥血,怎么都不会相信你会落得如此下场?”
赵瑞笑了,这一笑有几分苍凉,“谁知道呢?祸事接二连三的起,似乎就像报应一样。”
齐王无言,本来水淹皇城,已经人心惶惶,敬王,这位皇后所出的嫡子,还要打着天道的主意,收买人心,以此夺位。
周琛前进一步,开口道:“陛下,或许还有一个办法可试?”
赵瑞听此,心中并没有半点开心,还多了一丝沉重,“说。”
“借兵与钱财物资。”
赵瑞转身,目光炯炯的看着他,“跟谁借?”
周琛并不惧怕他的目光,语气无异,“大夏国国君。”
赵瑞听此,冷笑道:“他?”
“陛下,”周琛劝道:“除此之外,别无办法。饿民众多,我们仓储粮越来越少,已经不能救济所有灾民。
军队缺粮,如何打仗?士兵匮乏,劳累,如何与敬王军队斗争?这一切的钱财物资士兵,我们都需要,除了大夏,没有哪一个能给得充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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